尤思兮说完,望着这个不知道何时已经长大弟弟,忽然心里也有些唏嘘,她将情绪稍稍收敛些,但语气却做不到完全柔和,她不软不硬问道,“你呢,你现在怎样?”
尤思承如实答道,“俞显允自己开家影视公司叫做太初,行业顶尖人才都在他那里,而且签都是好演员,现在就在太初工作。”
尤思兮目光犹疑看着尤思承,她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干什?”
尤思承笑,“好好工作啊,还能干什?”
尤思兮疑惑打量着尤思承,时之间分不清他说是真是假,尤思承也不开口,就任由尤思兮端量。
家业给瓜分,你抢回来没有?父亲母亲呢,有没有请最好律师团替他们打官司?你呢,你现在又在做什?”
面对尤思兮许多问题,尤思承表现很平静,他淡淡答道,“已经吞进嘴里东西,谁会愿意吐出来,尤氏没,也请不起最好律师团,更何况请也没用,俞家要个公正审判,们比不过,从前都比不过,现在更比不过。”
尤思兮在听到俞家时候悄悄握紧拳头,时至今日,俞显允仍然是她过不去劫数,她发狂恨他,可有个词,叫做因爱生恨。
尤思承只当没看见尤思兮小动作,他继续说道,“父亲母亲判决书已经下来,判七年和三年。”
尤思兮听到父母被判刑,她注意力又从自己思绪里被拉扯回现实中,尤思兮瞪向尤思承,眼中带着强烈不满,“要你有什用?”
尤思兮看不出来尤思承在打什主意,她提醒道,“你别忘,是谁让们落得现在这副模样,们尤家给俞家当牛做马几十年,落得是什下场,心意对待俞显允,现在又怎样,你本来是个锦衣玉食小少爷,你
尤思承望着发怒尤思兮,尤思兮那句质问让尤思承心中不满,他语气也渐渐变凉。
尤思承冷声问道,“尤思兮,尤家落得如今这副模样,到底要怪谁,再没用,至少没搞垮尤家,没连累父母坐牢,你想想你为俞显允做多少蠢事,父母也由着你疯,由着你做什嫁进俞家美梦,你们连俞家长孙都敢害,是不是疯,俞显允儿子必须是你生,你是宫斗剧演太多,把脑子演坏掉?”
尤思兮听不得尤思承嘲讽,她愤怒双手拍在桌子上,“凭什不能嫁进俞家,凭什不能要求俞显允孩子必须是生,和其他人相比,哪样不是最优秀,拼命成为最好那个,就应该嫁给显允,如果不是任佩华那个贱人害,现在早就嫁给俞显允,甄落墨是个什东西,他也配!”
尤思承听到甄落墨名字,忍不住嘲讽冷笑下,然而他没有多说桑落墨事情,只是重新放缓语气说道,“尤思兮,从小到大你都是这副高高在上模样,如果你稍稍懂得收敛,也不至于如今会坐在这里,你知道任佩华为什反咬你口吗,因为就算是当狗,也想要个好主子,你从来不懂人心,也不懂认真对待人心,你瞧不起甄落墨,他身上却有你辈子也学不来优点。”
尤思兮提起任佩华就恨得牙痒痒,她恼怒瞪着尤思承,“还轮不到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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