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昭
手放在夏余腰上，他手有力修长，像抚摸
只猫样摸着夏余背脊，“也不是没有人跟
告白以后，求吻她下，但从来不是个绅士。”
绅士当然会满足位心碎追求者。
但他不会。
夏余轻笑
声，确实是很陆昭回答，陆昭不是个心软人，也没什
多余耐心。
“那你为什跟上床呢？”他轻声问。
他手掌按住陆昭心口，感受着陆昭强有力心跳声。
他缓缓俯身，给陆昭个吻，又漫不经心笑笑，低声问，“你初吻是在几岁啊？”
他倒不是吃醋，就是看着电影想起这件事。
他知道陆昭初恋就是他，但他不觉得陆昭连初吻对象也是他。
青春期年轻男女在花前月下，出于好奇亲次也很正常，那时候他们经常有夏令营，舞会之类活动，他没少撞见过这样野鸳鸯，但不是每对最后都成恋人。
夏余身上还穿着白色睡袍，松松垮垮，因为屋子里很暖和，这件睡袍是轻薄丝织物，像柔凉水，轻易就能从肩头滑落。
影音室里只有屏幕散发淡淡光，带着微微蓝色，映在夏余脸上，像蒙层扑朔迷离面纱。
他眼睫轻轻眨动，手指从陆昭喉咙路向下。
陆昭手肘撑着地，背脊靠在桌子边缘，由着夏余坐在他腰腹上为所欲为。
电影里年轻少男少女亲吻在起，青涩得像树梢柠檬，却又甜蜜得像要流淌出糖浆。
是想跟他恋爱，是他自己不识好歹拒绝。
现在六年过去，他才终于又得到这个本来唾手可得身份。
他也笑下，“那要起来吃午饭吗，男朋友？”.
午饭当然是要吃，陆家厨师手艺直不错。
吃完午饭，夏余也偷懒没去画廊，就跟陆昭抱在起看电影，陆昭家里有间超大影音室，观影效果很好，厚重窗帘拉上，根本分不清外面是阳光明媚白天。
所以他有点好奇，陆昭有没有跟谁藏在花园后试探地亲吻过。
“老实回答。”他说。
陆昭睫毛眨眨，“在二十三岁夏天，吻个男孩。”
夏余愣愣，算算时间，那不就是他。
“撒谎，”他戳戳陆昭胸，“追你人这多，你就没跟谁试下。”
夏余手指挑开陆昭衬衣扣子，他早就过十四五岁，早就不再是懵懵懂懂追着陆昭青涩样子。
他现在游刃有余，像天生精通如何勾魂妖精，手指不紧不慢按在陆昭胸上，如同在琴键上弹奏首奏鸣曲。
陆昭呼吸声越来越重，夏余要求他不许动，他就只能被迫维持风度，但是他眼神却清楚地诉说着他想对夏余做什。
夏余被注视着，身体都热起来，这间空旷观影室像是瞬间变得逼仄，闷热，潮湿，仿佛来到湄公河边，太阳下水雾蒸发，热气和水汽铺面而来，让人心里都变得黏黏糊糊。
但他还不想让陆昭这快得到满足。
他们看还是老片子。
苏菲玛索《初吻》。
夏余挺喜欢苏菲玛索，法兰西玫瑰，有双清澈又迷离眼睛，笑起来有种蛊惑人心魅力。
但他今天无心欣赏苏菲玛索美。
电影放到半，他跟陆昭就亲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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