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注视着夏余走远。
风雪里,夏余身形修长挺拔,像是无坚不摧。
他并没有开车离开,只是停在棵松树下,安静地等着夏余再出来。
他想,送自己爱人来离婚,这种体验大概也
过阵子醉生梦死生活,夏余才有空去跟许詹处理他们离婚事宜。
他跟许詹这些天倒是直在联系,该准备离婚材料也差不多。
两个人约在周后去办理离婚手续,他们共同财产并不多,虽然是商业联姻,但他们都不是家里继承家业那个人,又各自有事业,混淆在起大宗财产并不多。
办理离婚手续这天,夏余没有让陆昭跟着,虽然陆昭看上去很想去。
但陆昭开车送他去民政局,约好两个小时后再来等他。
王八蛋,就会趁人之危。
但他最后还是妥协。
他有点难以启齿,过大学里那个年纪,撒娇都没有这理直气壮。
“……哥哥。”
他眼神蒙蒙地望着陆昭,然后下秒他就被陆昭吻住。
夏余直跟在他身边,不知死活地撩拨他,又故意跟他使脾气,不满自己被当作弟弟介绍给队友。
更衣室里空无人,他被夏余烦得够呛,尤其是夏余还在旁边喋喋不休,说你是在睡自己弟弟吗,变态。
他直接把夏余抓过来,让夏余知道他还能更过分。
而现在他们早过当年年纪,夏余也不再是莽撞任性,却又很好欺负大学生。
但夏余眼睛湿润地望他,仍旧满脸无辜。
衣服就被脱在玄关。
玻璃是冷,夏余皮肉却是热,贴在上面情不自禁抖抖。
“大学球衣还留着。”陆昭咬着夏余耳朵说道。
夏余哼声,却连哼声都不成调,“那你……穿啊。”
可这件球衣最后没有穿在陆昭身上,而是穿在夏余身上。
夏余今天穿件黑色针织衫和深灰色长款大衣,下身是黑色休闲裤,脖子里是浅灰色围巾,好看却不太保暖,开车门就哆嗦下。
今天川市很冷,外面下点碎雪,陆昭把伞递给他,“带上这个。”
夏余接过来,他转头看着陆昭,下意识想说什,却又不知道该说什。
最后他只能说,“那走。”
“嗯。”.
两个人缓缓倒在地上。
陆昭手垫在夏余背上,不让他被地板硌到。
夏余攥着陆昭衣领,气喘吁吁,脸颊潮红,他对陆昭说,“要真是你弟弟,你这就是犯罪。”
陆昭很轻地笑声。
“那逮捕好,但要把们关在间牢房。”.
陆昭手指捏住夏余脸颊,在此刻难得又恢复点骨子里劣根性。
他像是哄骗,又像是循循善诱,“你记得你在更衣室叫什吗?”
夏余瞪陆昭眼,却因为眼睛湿漉漉,完全没有攻击力。
“再叫次。”陆昭哄他,“叫次就放过你。”
夏余恨得想咬他。
他们没有去卧室床上,而是留在更衣室里。
夏余穿陆昭球衣明显太大,什也遮不住,露出圆润肩头和双白生生腿。
陆昭看着他,也想起夏余说更衣室那次。
那也算他人生里难得荒唐。
那是在他读博时候,他跟隔壁系打完球,是最后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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