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婚姻不能去评价,许詹也许是个好人,但不是他爱人。”陆昭说,“夏余就算有天再跟别人恋爱,也许能修成正果,也许会再受次伤害,这件事谁也无法保证。”
夏津忍不住讽刺道,“跟你就不会吗?”
“不会,虽然知道你不相信,”陆昭说,“但是在夏余追求者里,风险性定是相对低,失去过他,被自己后悔折磨崩溃过,也过年少轻狂年纪,清楚地知道爱他,知道他对有多珍贵。给夏余那份婚前协议,知道他不在意,他随性又浪漫,对金钱不屑顾,但想你能明白,这对们这样
即使知道当时陆昭不算全责,他还是气得心都在滴血。
他声音里透着股憎恶,“你也是够不要脸,当时你在医院怎跟保证,你说你会离夏余远远,祝夏余早觅良人。可你现在在做什?从前夏余缠着你是他不对,他也受到惩罚,可你现在又跑来说你爱他,你把夏余当什?他受罪又算什?你凭什觍着脸说还想跟他在起。”
陆昭无可辩驳。
因为他也曾千百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他艰难地从地板上坐起身,双腿分开,腰背笔直,端正地跪坐在夏津面前。
两个男人,是世界上最爱他人.
夏津跟陆昭之间气氛其实并没有那剑弩拔张。
打架后,夏津冷静多,他出身汗,头发都汗湿在脸上,运动后分泌多巴胺,让他心头郁气稍稍减弱点。
他靠坐在墙上,跟陆昭说起夏余小时候事情。
“练散打时候,夏余也嚷嚷着要跟着学,但练三天就鬼哭狼嚎,哭哭啼啼说什都不肯。当时看他这娇娇气气样子,心里就想这以后可怎办啊,个男孩子这怕疼,又不能吃苦,也受不得委屈,哪个小姑娘倒大霉才会看上他。可说归说,根本又舍不得锻炼他,陪他去游乐园,陪他练字,带他旅游。有什办法呢,就这个弟弟。他出生时候,妈身体不太好,家里大人其实顾不太上他,都是佣人在照顾,那时候也很小,就经常去陪他,看他小小团,睡在摇篮里,话都不会说,眼睛都不怎睁得开,就像个小傻子。可这个小傻子是唯弟弟。”
“知道没有资格取得你们原谅,如果是你,会比你还要独裁,决不允许弟弟跟这样人在起。也知道给过夏余很多伤害,让夏余痛苦到无法面对。对你们来说,世界上任何个人都比值得,只要不是跟在起,夏余选择谁你们都不会干涉。”
夏津嗤笑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但陆昭又说,“可夏余顺过你心意,跟许詹结婚,这段婚姻幸福吗?”
夏津脸色冷下来。
陆昭平静地与他对视。
是他在世界上,最重要家人之。
在他眼皮子底下,从路都走不稳婴儿变成向他飞奔而来青年。
陆昭沉默地听着。
夏津停会儿,又冷冷道,“所以你知道几年前多想弄死你吗,夏余飞去国外找你,他那阵子本来身体就虚,等你大半晚上进医院,赶过去在医院看见你,恨不得直接在你身上开上几枪。”
没办法,他天生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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