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哈哈笑,知道谁是小桂子她妈呀!
“可不,打这儿就疯!可怜她爹妈,这辈子就生下这个姑娘,唉!”
两个人说到这儿都不言语,这时已经站到屋门口倾听。宋妈正数着几包丹凤牌红头洋火,老婆子把破烂纸往她大筐里塞呀塞呀!鼻子里吸溜着清鼻涕。宋妈又说:
“下回给带点刨花来。那——你跟疯子她们是地儿人呀?”
“老亲喽!大妈娘家二舅屋里三姐算是疯子她二妈,现在还在看坟,他们说还有错儿吗?”
宋妈眼看见,说:
如今晚儿就没回来!临走时候许下,回到他老家卖田卖地,过个月就回来明媒正娶她。好嘛!这等就是六年啦!多傻姑娘,眼瞧着她疯。……”
“说是怎着?还生个孩子?”
“是呀!那学生走时候,姑娘她妈还不知道姑娘有,等到现形,这才赶着送回海甸义地去生。”
“义地?”
“就是他们惠安义地,惠安人在北京死就埋在他们惠安义地里。原来王家是给义地看坟,打姑娘爷爷就看起,后来才又让姑娘她爹来这儿当长班,谁知道出这档子事儿。”
“又听事儿,你。”
“知道你们说谁。”说。
“说谁?”
“小桂子她妈。”
“小桂子她妈?”宋妈哈哈大笑,“你也疯啦?哪儿来小桂子她妈呀?”
“他们这家子倒是跟惠难有缘,惠难离咱们这儿多远哪?怎就去不回头呢?”
“可远喽!”
“那生下来孩子呢?”
“孩子呀,落地就裹包裹包,趁着天没亮,送到齐化门城根底下啦!反正不是让野狗吃,就是让人捡去!”
“姑娘打这儿就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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