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谢晚星第次时候,他没有太深刻印象,醒来后又光顾着跟谢晚星吵架。
但昨夜睡谢晚星第二次,醒来以后,他却翻来覆去回忆昨晚细节——潺潺雨声里,谢晚星真像个绝色尤物,他嘴唇是湿润,眼睛也是湿润,轻轻碰就像春水样融化在他怀里。
他想着想着,可耻地在早上又硬.次。
而谢晚星还睡着,藏在被子里脸蛋白皙精致,还有种不谙世事无辜,他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因为他连睡着谢晚星
傅闻善终于冷静不下去,他看着谢晚星,飞快地指出昨晚重要细节。
“昨天是你先主动,”他认真地跟谢晚星分析,语速很快,“就跟上次样,两次都是你先拿腿缠着腰。你还脱衣服,嫌脱得慢,做次之后还要缠着来第二遍。”
所以他们昨天做两次。
谢晚星:“……”
MD大意。
……
所有记忆接收完毕,谢晚星倒抽口凉气。
他冷静地,在早晨满室阳光底下,掀开自己被子,飞速地低头看眼,然后又飞速地拉上。
很好,傅闻善还是如既往狗比,啃得他满身都是牙印。
傅闻善全程围观谢晚星动作,他不自在且心虚地移开会儿视线,差点被烟雾给呛到。
谢晚星醒过来时候,有刹那还以为时光倒流,他又回到个月前龙华酒店。
他光溜溜地缩在被子里,而傅闻善坐在床头,叼着根烟看着他。
看见他醒,傅闻善这次没说话,也没说要包养他,只是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
谢晚星开始还处于失忆状态,虽然觉得傅闻善眼神看得他背后凉飕飕,却还没有想起来发生什。
直到他翻个身——
他仔细回忆下,隐隐约约发现傅闻善好像说是真。
他似乎真像个浪荡小妖精,摸着人家腹肌和胸肌说再来遍。
谢晚星脸顿时红到耳朵根,羞耻心前所未有强烈,气得要死又拿傅闻善没办法。
眼看着谢晚星吃瘪,傅闻善却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反常态也沉默。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话果然不假。
谢晚星慢慢地从被窝里钻出来,从被子上拿起件衬衫,也不管是谁,就先披在身上,这屋子里满地都是衣服,眼就能看出昨晚他们干什好事。
“你想好怎死吗,兔崽子。”谢晚星温柔地问道。
他从傅闻善烟盒子里也摸走根烟,点上火,声音沙哑,配上这副情事过后慵懒模样,反而更加勾人。
但他说出来话却点也不温柔迷人。
“要把你揍到妈都不认识,”谢晚星阴森森地咬下烟蒂,“你他妈睡睡上瘾是吧?包养不成就改搞迷.*?”
发现他大腿内侧似乎有点破皮,腰和屁股虽然不像上次痛得他差点掉眼泪,但这熟悉酸软感,还是让他脸色白白。
昨天醉酒记忆,海啸样涌入他大脑。
他好像,在喝醉后,把傅闻善压.在床上,高高兴兴地骑在人家腰上,扒人家衣服,还宣布要睡傅闻善。
再然后,他就被傅闻善这个不讲诚信王八蛋给睡。
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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