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善抱着谢晚星往楼上走时候,忍不住想,这种事儿还真是回生二回熟,起码他今天点思想斗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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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傅闻善从谢晚星家后门出来,走过段距离,直接进入自己家车库,开车去公司。
他在录音棚里录天歌,脾气出奇好,他平时并不是爱发脾气人,但也从来不是个看着温和人。
但是今天他似乎无端,眉宇里就带着点笑意。
江函奇怪地看他眼,又看眼,碰碰他,“傅三少爷,您是遇上什好事?”
样。
他要是信,才是这多年都白混。
但是甜言蜜语总是动听,何况他们连情人都算不上,只是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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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只吃半碗,谢晚星跟傅闻善就又打炮。
傅闻善脸奇怪,“什好事?你终于要辞职吗?”
江函:“滚。老子只要能从你身上榨出天钱,就绝不会辞职。”
江函闭嘴,懒得再问,傅闻善还是那个王八蛋,根本没变好。
而这天从公司结束工作后,傅闻善就又去谢晚星家。
谢晚星也像是知道他会来,点没露出吃惊样子,坐在高背椅上,懒洋洋地冲他伸出手。
他嘴里含着傅闻善刚洗好樱桃,两个人接吻时候,这艳红果实就消磨在两个人唇舌间,谢晚星嘴角流淌下透明红色果汁,又被傅闻善都吻去。
这天晚上,傅闻善干脆没有回去。
谢晚星洗澡时候,从浴室镜子里看着自己,那件黑色睡袍早就脏得不能看,他又换件纯白,白色总是很仙,有种高洁味道,可他现在这副眉眼含春样子,怎看都不像个正经人。
谢晚星不由伸手点点镜子里自己,骂道,“色令智昏。”
但他出浴室,和傅闻善抱在起睡觉时候,傅闻善胳膊搂着他腰,把他圈在怀里,他又觉得,色令智昏好像也没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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