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长吁短叹,边觉得自己简直是造孽,别人家炮友要钱而已,他家炮友却是要命。
真说不好谁更亏。
他不顾自己满身痕迹,也不急着去浴室洗澡,第件事就是指着傅闻善鼻子说道,“你给滚回自己家去,现在,立刻,马上。”
相当拔臀无情。
傅闻善自觉理亏,心虚地摸下鼻子,也没有反抗。
他现在清醒,也觉得自己过分点,刚刚谢晚星都哭,他也没停手。
确实挺畜生。
谢晚星被亲得有些喘气,傅闻善手已经开始解他衣服。
他头疼地想,自己到底是该为明天顺利出发而阻止,还是该爽再说。
这真是个世纪性难题。
“特使处不办案,那还能干什?”谢晚星哑着嗓子问,“你少给自己加戏。”
傅闻善已经把谢晚星长裤剥下来,扔到地上,他抬起谢晚星腿,对着谢晚星笑下,他眼神很亮,这笑却带着点邪气,有种说不出坏,却又让人心痒。
样垂下眼,开口声音中带着丝凄惶,“臣,谨记于心。”
他脸上明明是没有表情,刻板到接近冷漠,可是那眼神里却带着无尽绝望,眼睫轻轻地眨下,都像在人心头刻刀。
傅闻善就被他眼神勾得心都要软。
他想,这特哪个皇帝受得住,有这个勾魂特使,被他这样看上眼,明君也得变昏君。
这幕戏到这儿就结束,下场就该是御花园里。
谢晚星看他不说话,冷笑声,自己扶着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进浴室。
·
当晚,傅闻善就被谢晚星无情地赶出家门,走过几十米小道,回自己家。
而第二天早,谢晚星招呼也没有打,直接拖着行李箱就上飞机。
他坐在飞机上,戴着蒸汽眼罩闭目养神,夜过去,他腰还有点酸,怎躺都觉得不对劲。
“当然是暖床。”他说道。
·
床有没有暖,谢晚星不知道。
反正地板是暖,他给捂暖。
谢晚星再从地板上捂着腰坐起来时候,发现外头天色已经从黄昏变得片漆黑。
谢晚星演完就迅速出戏,他又把剧本拿起来,重新读几遍,想再揣摩次感情。
但傅闻善手却没从谢晚星下巴上移开。
他凑过去,捏着谢晚星下巴,迫使他抬头,手上用点蛮横力气,落下去吻却细碎而温柔。
谢晚星还没回过神,就被傅闻善给抱到腿上,手里剧本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
傅闻善边亲谢晚星,边问他,“这皇帝是不是太,bao殄天珍,遇上你这样特使处统领,居然只让你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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