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函听到这儿,终于听出点儿意思,忍不住有点乐。
他看着傅闻善,“您这意思是?”
傅闻善也叼支烟,烟雾朦胧里,他眉眼微微低垂,轮廓硬朗脸没什表情,却让人无端觉得冷,“该怎办就怎办。如果这个热搜都处理不,江函,你奖金就别要。”
江函怔,而后笑起来,他就等这句话呢。
他有是手段,却唯独担心傅闻善念及昔日队
江函不由抬起眉,问道,“你咋回事,怎这淡定,你不生气啊?”
傅闻善没说话,他还在回复微信群里头发小们。
不仅是江函快气炸,他发小们现在也炸开。
这些发小都是知道当年那些破事,在群里骂得个比个狠,迫不及待要出手,让小白莲知道什是人间黑暗。
傅闻善聊完最后句,把手机关,抬头看着江函,“有什可生气。”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去开口质问。
所以他贪婪地,天真地希望傅闻善立刻出现在他面前,主动跟他解释这个姚仞与自己毫无关系。
但他等又等,玄关处始终没有响起门铃声。
?
傅闻善坐在江函办公室里。
姚仞,就算傅闻善现在跟他说要解除关系,他也都没法提出个“不”字。
可现在他却因为个姚仞而方寸大乱,像个心眼狭隘男朋友,对傅闻善过去斤斤计较。就好像他吃醋也嫉妒,不允许这个人除自己以外,还对别人动过心。
手机页面黑屏。
把傅闻善和别人过去都封印起来。
但谢晚星却蜷缩在床头,手机被他扔在床上,他头靠着膝盖,有点呆呆地看着床头那盏灯。
他心平气和道,“他放东西大部分是真,你知道,确实曾经拿他当过队友,兄弟。甚至想过要帮他铺路,好让他可以做自己想做事情。”
江函听得脸都绿。
他以为傅闻善这次还不准备跟姚仞计较,忍不住想教育傅闻善不要心软,娱乐圈很肮脏复杂,傅三少爷您不能这天真。
可他随即听见傅闻善话锋转,“但你也知道。当年们散伙时候有多难看。这几年没理他,是因为他在这儿还有最后张免死金牌,就是他没拿炒作过。”
可现在这张牌,也被姚仞用掉。
办公室里头烟雾缭绕,大部分都是江函个人抽。
刚刚本来他结束今天工作,都准备离开公司,江函却在微博热搜上看见他名字,二话不说把他扣下来。
江函边抽烟边刷着微博里那堆乱七八糟东西,跟傅闻善破口大骂,“草这个不要脸居然还有脸炒作,看待会儿不直接找公关部让他清醒清醒看看谁是爸爸!”
他真是气得肝疼,其他人可能不知道那姚仞是个什垃圾玩意儿,但他可是清二楚。
但他抬头,却发现傅闻善并不像他这样气愤,反而十分平静,还在跟人微信聊天,淡定得仿佛热搜上主人公不是自己。
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
他并非傅闻善正牌男友,却好像真拿自己当官配。
谢晚星心头顿时酸涩起来,没有小说里那样撕心裂肺,却也像钝刀子割肉。
他垂头丧气地把头埋进臂弯里。
他突然特别想见到傅闻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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