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善抱着芋泥糕上车,谢晚星接过来,迫不及待地就开始吃,边吃边眯起眼。
秋天嘛,就该吃甜食。
他吃两个,又伸手喂个去傅
第二天,谢晚星跟傅闻善觉睡到中午,两个人都推掉这天工作,有大把光阴可以浪费。
吃完午饭以后,两个人戴上口罩,去看谢晚星直想看电影展。
展厅里人不算多,他们牵着手混在里面,像对寻常又普通情侣。
看完电影展出来,谢晚星在路口看见有卖芋泥糕,想吃,傅闻善就下车去给他排队。
堆大爷大妈里,傅闻善穿着修身风衣,个子又高,堪称鹤立鸡群。
“这是从姐那里拿,她自己设计,本来想放在工作室,被看见就抢走,”傅闻善从谢晚星手里拿走耳钉,亲手帮谢晚星戴上,“还是在你耳朵上好看。”
谢晚星哭笑不得,“你抢人东西还有理?”
傅闻善撇嘴,“你以为姐吃素吗,就因为这对耳钉,她又敲诈块完整祖母绿。”
两个人边说话,边吃完半个蛋糕,剩下半个实在是腻得塞不下,只能放冰箱里。
这天晚上做.爱时候,明明都刷过牙,谢晚星却还能在傅闻善满嘴薄荷味里,尝出点甜滋滋巧克力味。
谢晚星把那个魔杖拿在手上玩好久,像是又变成小孩子样,拿魔杖戳着傅闻善胸前,他本来想装个b念下三大不可饶恕咒。
再想这可是傅闻善,又舍不得,只能勉勉强强耍酷,念句“除你武器。”
然后傅闻善就徒手把他魔杖给缴。
谢晚星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还有个礼物,不打开看看吗?”傅闻善说道。
旁边大妈眼神不好,寻思着他应该是个年轻爸爸,还跟他搭话,“你也是来买给小孩吃啊?”
傅闻善想想,在口罩后面笑笑,“是。”
“哎呦小孩子就喜欢吃零食,家小孙女也是,好在芋泥糕也算健康。”大妈絮絮叨叨开始聊天,“不给吃还要哭。”
傅闻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他抬头,就看见谢晚星眼巴巴地趴在窗边等他。
明明长这高冷美艳张脸,却比小孩子还可爱。
他们做在床上拥抱,亲吻,傅闻善含住他耳垂,亲吻着那颗瑰丽祖母绿宝石,这宝石本是冰凉,却逐渐在傅闻善唇舌间变得温热。
谢晚星脸上温度也在不断升高,屋子里没有开灯,人听觉似乎也变得灵敏,点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他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呼吸声,还有强烈心跳声。
下下,撞击着他胸腔。
?
谢晚星这才想起来还有个金色飞贼。
他从盒子里把那个金色飞贼拿出来,这飞贼完全是仿照电影里那个,但是是纯金,抓在手上还有点沉,谜之有点,bao发户气质……
谢晚星看见飞贼下面有个小按钮,还以为是操控翅膀,结果他好奇地伸手按,金色飞贼小翅膀张开,同时球身也唰得打开。
这是个镂空金色飞贼。
谢晚星看傅闻善眼,伸手到里面摸下,摸出来对祖母绿耳钉,是复古十字架造型,远看却如两粒绿色小糖豆,在谢晚星手上滚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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