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善在桌子下踢他们,“吃都堵不住你们嘴,就知道说黑历史,”然后抬起酒杯跟几个人碰碰,“都给干,楼上就是客房,晚上随便你们睡。”
只有谢晚星在旁边喝苹果汁。
傅闻善给谢晚星烫筷子肉片,蘸好酱料才放到谢晚星碗里。
对面几个看得阵牙酸。
骆阖啧啧叹几声,“看看们傅小少爷这伺候人态度,细致。谁能想到你以前是个烧水都不会傻子呢?”
既然人都到齐,菜品就个个端上来。
反正是朋友间私人聚餐,傅闻善也没让人排菜色,只挑着每个人喜欢点,桌上什菜系都有,川菜粤菜泰国菜日式料理,全都混着来。中间还有个铜锅,是烫羊肉。
吃东西总是能让气氛热烈起来,尤其是桌上冒着蒸腾白色热汽,而窗外却下着淅淅沥沥秋雨,会有种温暖宜人感觉。
谢晚星开始还有点拘束,但是李斯蘅他们很快就把傅闻善卖个干净,争先恐后地给谢晚星讲傅闻善干过傻比事情。
李斯蘅边烫着肉片,边口若悬河地讲傅闻善当年,“你都不知道傅闻善青春期有多傻气,他前座就是们当时校花,眼高于顶,结果偏偏看上他,天天给他抛媚眼儿,还没事就找他问题目。但你知道傅闻善他干嘛吗?”
谢晚星也挨个和他们问好,但他除李斯蘅,谁也不认识,只能等着傅闻善介绍。
傅闻善跳过李斯蘅,指着他身旁个戴着无框眼镜男人,说道,“这是骆阖,上次带你去看病医院就是他家。”
骆阖对着谢晚星笑笑,文质彬彬,点看不出平日花花肠子。
傅闻善少见他这正经样子,时都不太适应。
“这个,是晏潍,晏总,们中年纪最大那个。”
谢晚星还挺惊讶,他吃那块热气腾腾肉片,嘴上泛着层薄红,问,“他以前不会做家务
谢晚星当然不知道,“他干嘛?”
骆阖也想起来这茬,笑得不行,接话道,“他背地里跟们吐槽,他前桌那姑娘好像眼皮有问题,老是抽抽。然后校花天天找他问问题,把他问烦,礼拜以后就去跟学习委员换位置,让校花有问题找学委。直接把校花气哭。”
谢晚星捧着饮料直乐,他转头去笑话傅闻善,“你怎能傻成这样?”
傅闻善也很郁闷,“哪知道她是对有意思,她又没说,难道是她肚子里蛔虫吗?而且她天天问化学题目,最烂门课就是化学!都怀疑她是故意为难。”
桌上顿时笑得更大声。
晏潍对这个介绍很不满意,觉得傅闻善变相说他老,他卷下袖口说,“傅老三你是不是又找抽?”
傅老三不理他,去介绍最后个,“剩下那个是魏游。搞游戏开发。”
魏游是几个人里面看上去最好脾气个,眉眼十分温柔,他对谢晚星说道,“谢先生,别怪们冒昧想见你,闻善他难得这样喜欢个人,们都是什天仙能收他。”他顿顿,又道,“不过今天看见你,就知道闻善栽得不冤。”
句话夸两个人,既说傅闻善情深,又夸谢晚星出挑。
谢晚星不由有点脸热,但傅闻善勾着谢晚星肩膀,轻声笑,“也觉得栽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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