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芒往手机上看
眼就皱起眉头，照片上
男人是长不错，就是面相冷淡点，英俊里带着丝疏离，但这不是重点。
“你怎
偷拍？”他问。
郁洺点没觉得哪儿不对，“趁他睡觉啊，
变成人形拍哒。”
毕竟猫爪子不好操作。
郁芒当下给弟弟个爆栗。
“好呀，”郁洺晃着尾巴看他哥，说起他碰瓷对象，眼睛都眯起来，“哥，跟你说人类可傻，只要稍微喵两声，在他手心里滚滚，他就会迫不及待给上供，玩具给买大堆，猫窝都有三个。”
实在是很容易让猫堕落。
比他爸妈惯他惯得还厉害。
郁芒听得脸无语。
能不能有点出息，好吃好喝还能晒太阳就是他弟弟终极追求吗？
这事情说起来也不少见。
厚脸皮小妖怪不止郁洺个，化成原型混进人类家里，被养年又溜溜哒哒地回来，严格来说也不算违背妖怪法则。
尤其是小妖怪们告别时候，多半会给人类留下些补偿，某种意义上也算抵生活费。
就是最后毕业评分会低点。
这在优等生郁芒看来简直不可容忍，毕业不拿第有什意思。
里，他刚从练舞室出来，又去冲个澡，身上还股水汽，随便拿个毛巾在擦头发。
郁洺进来就往他哥身上扑，“哥！”
他比郁芒只小两岁，在妖怪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郁芒从小就稳重，可能是因为更多继承父亲凶兽血脉，比起软乎乎又爱黏人郁洺，要更成熟冷静。
郁芒看着镜子里在蹭他肩膀弟弟，轻声笑笑，抬手在郁洺额头上弹下，“小牛皮糖。”
旁边助理小姐姐捂着嘴也笑起来，但看见这兄弟俩有话说，她立刻知情识趣地退出去。
“你搞什，你居然变成人类样子，要是被这个人看见，你不仅毕业作废，还可能被妖怪管理局抓去个星期，”郁芒头疼地看着弟弟，“你还记不记得考核守则最重要三条。”
郁洺捂捂脑袋，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记得。切不可对人类,bao露身份。
这样下去真能顺利通过考试，然后进入人类大学吗？
哪个大学想不开要招他。
但郁洺却挺高兴，还从手机里拿出他偷拍姜昼睡觉照片，“哥，你看，他就是铲屎官。”
他手机也是郁芒给买，因为要遵循规定，家属援助有限，只买个破破烂烂二手机。
但是郁洺用得也挺溜。
但他这个小笨蛋弟弟嘛……算。
他问郁洺，“那个人类对你好吗？住哪儿，有资料吗，去给你查查他背景。”
他给郁洺拿杯奶茶，自己却严格管理，只喝矿泉水。
郁洺咕咚咕咚捧着冰奶茶喝口，开心得猫尾巴都露出来，在空中晃来晃去。
他们定居云市当然也有奶茶，但因为云市是妖怪聚集地，跟人间原材料不太样，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人类口味。
郁芒指指旁边座位，“坐下来说话。”
郁洺乖乖上去坐好。
兄弟俩明明是相似脸，气质却微妙地不同。
郁芒上上下下把弟弟打量圈，“嗯，没养瘦，也没受伤，看上去混得还行。”
他是知道郁洺找个人类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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