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洺莫名尾巴紧。
他小心思全给姜昼戳破,整个人下子慌起来。
他确实是这样想。
这也是其他妖怪用过方法,他没觉得有什不好,反正他跟姜昼直会在起,早点晚点,有什区别呢。
可是他却隐隐觉得姜昼生气。
姜昼低声问,“你不觉得,你好像有什忘记说吗?你今晚,不是说有个秘密要告诉吗?”
郁洺背脊僵。
他抿着唇看着姜昼,还在试图负隅顽抗,手往姜昼身上摸,“没,没忘,待会儿再说。”他结结巴巴道,“春,春宵苦短,咱俩先把事情办。”
姜昼差点被他逗笑。
但他很快又收敛神色,按住郁洺在他身上作乱手。
唇瓣分开,两个人气息都有点不稳。
郁洺满眼迷茫,不知道姜昼为什停下来,他歪着头看姜昼,嘴唇像湿润玫瑰花,红得像要滴血。
他浑然不知道,他对于姜昼是怎样种磨人诱惑。
但姜昼垂眼看他会儿,却把他抱起来,放到房间正中间圆床上。
而他自己半蹲下来,视线上比郁洺矮个头。
而姜昼看他会儿,俯下身,轻轻吻住他嘴唇。
郁洺嘴里都是刚才吃清口糖味道。
玫瑰花味儿。
混合丝薄荷,清新又妩媚。
就像郁洺这个人,看着像枝头新叶样清新娇嫩,真正触及内里,才发现如同春花样勾人。
成小猫咪躲起来。
而比起郁洺慌乱,姜昼简直是淡然超脱,除最开始诧异,后面连脸色都没怎变。
他站在酒店暧昧灯光下,侧脸却还是冷硬分明,像高山雪样清冷。
他扯开自己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走到郁洺面前。
他比郁洺高太多,站在郁洺面前,全然把郁洺笼罩在自身阴影里。
他下不知道该说什,手足无措地坐在圆床上,
“郁洺。”
他难得这样正式地叫郁洺名字,带着严肃和轻微管教意味。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今天对投怀送抱,那不管你要对吐露什秘密,都会轻轻放过。”
姜昼盯着郁洺眼睛。
他很少对郁洺露出这样强势面。
这姿势其实很像求婚。
姜昼当然不是正人君子,也从来没想过要当苦行僧。
在亲吻着郁洺时候,他也会升起,bao烈欲望,想把郁洺吞吃入腹,想让郁洺每处皮肤都染上他气息。
但是郁洺这主动投怀送抱,简直是脸上就写着“做贼心虚”四个大字。
傻子都知道有哪里不对。
郁洺被吻得有些微微发抖,心脏也砰砰乱跳。
但他还是慢慢抚上姜昼手臂,肩膀,最终搂住姜昼脖子。
是他自己要来酒店,也是他打定主意要跟姜昼在起。
那他就不能喊停.
可最后,却是姜昼先松开郁洺。
明明他是孱弱人类。
郁洺才是那个强势妖怪。
但郁洺抬起头看着他时候,却本能地感受到丝压迫感。
就好像被什凶兽给盯上,藏在黯淡深林里,只露出双清亮眼睛。旦他放下戒备,这只凶兽就会扑过来,咬住他喉骨。
郁洺睫毛颤颤,嘴唇也张下,想说什却不知道该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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