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超出正常值，学校分分钟收到消息。
所以他能动用
妖力，也就够变个身，画个符，搞不
什
大动作。
“
不会，”他苦着脸，像个被迫上台表演学渣，“本来妖法学得就不怎样。”
他发愁得太真实，姜昼几乎要笑出来。
“那怎办呢？你总得证明下吧。”他问郁洺，声音却温柔若水。
郁洺也绝对不会。
郁洺只是只小猫，温柔，无害，对谁都天真可爱。
姜昼心里已经信七八分，可他看郁洺会儿，还是问道，“你说你是小妖怪，你怎证明呢？”
啊？
郁洺愣住，尾巴都僵住。
荒谬。
姜昼脑子里掠过这两个字。
他有过最离经叛道想法，也不过是郁洺会不会来自非常差劲家庭，又或者郁洺以前经历过很糟糕事情。
但哪个，似乎都没有郁洺是个妖怪来得离谱。
他握着郁洺手，这双手温润漂亮，白玉般细腻，替他煮过咖啡，替他系过领带，怎看都是双人类手。
这让他微妙地抬起眉，又捏捏郁洺小猫耳朵。
也是软，热。
郁洺大气都不敢出，乖得比躺在姜昼怀里，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只有双绿色眼睛咕噜噜跟着姜昼手转。
姜昼仔仔细细把郁洺检查个遍。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表面那淡定，任谁知道怀里抱着小男友其实是个妖怪，只怕都做不到瞬间接受。
房间内安静许久。
郁洺虽然刚才时激昂，觉得自己跟姜昼情比金坚，这点小问题根本不算个事儿。
但真说出来，又立马怂。
他小尾巴可怜巴巴缠在姜昼手腕上，像极在家里跟姜昼撒娇，眼睛也直盯着姜昼表情，生怕在姜昼脸上看见厌恶。
好在，姜昼没有。
郁洺想想，小声问姜昼，“那……给你看
他以为他已经证明啊，他又晃晃尾巴，“，就是小猫啊。”
“妖怪不都会些厉害法术吗，”姜昼盯着郁洺，眼神里有分藏得很好笑意，“你会不会？”
这下子可让郁洺犯难。
他下意识咬住自己尾巴，苦恼地看着姜昼。
且不说他就是个成绩平平小妖怪，他们从学校离开时候，手臂里都被放枚玉片，可以检测他们妖力波动。
除头上耳朵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尾巴，郁洺就是个漂亮得过分少年而已。
可这耳朵和尾巴又分明是真。
姜昼低下头，触及郁洺满是期盼眼神。
他并非点都没有对异族排斥，可是只要望见郁洺眼睛，这个念头就像触及水面冰晶，无声无息地融化。
哪怕全世界妖怪都面目狰狞。
尤其是他接受这多年唯物主义教育。
世上没有鬼神。
自然也就没有妖怪。
那都是神话里东西，拿来糊弄小孩子还差不多。
可现在，郁洺却睁着双干净透彻眼睛，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个小妖怪。
但姜昼表情里有种说不出古怪，他既没有大惊失色，也没有像许仙样，脸色白晕过去。
他在最初惊愕过后，非常审视甚至谨慎地看着郁洺。
他伸手捏下郁洺尾巴。
毛绒绒，触感温暖。
不像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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