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幼儿园,答对题还有小红花。
“只要你演戏时候,别出幺蛾子就行,”他说到这儿又有点得意,“别到时候,是你ng。”
他还红着脸,却又隐约透露出骄傲。
像个耀武扬威小狐狸。
周境忍又忍,还是没忍住,在郁芒准备起身时候把他把拉回房间里。
片刻前妩媚与不可世,又从他身上褪去,他又变回郁芒,生涩,还没恋爱过小猫。
周境低笑声,又凑近点,明知故问,“改又怎样,你不是郁芒吗?”
郁芒简直不知道该说什。
改个词很严重吗,当然无关紧要。
可他却莫名觉得羞耻,比刚才对戏时候,他主动勾引周境还羞耻。
他改词。
没有念出台词里“玉臣”,他说是“郁芒”.
郁芒愣住。
他准备好周境吻落在唇上,心里不知道做多少次暗示,总之是工作,接就不要后悔。
可他最后等到,却是个纯情脸颊吻。
按照剧本,他这里应该去吻郁芒嘴唇,压着他在床榻上肆意轻薄。
才不枉这场君臣私情。
但他勾住郁芒腰,天摇地转,把郁芒按在身下。
郁芒依旧轻佻销魂地看着他,依旧沉浸在戏内,完美敬业地扮演着“侍卫玉臣”。
他知道,即使他此刻吻郁芒也不会被拒绝。
,“臣,长夜实在寂寞。”
周境眼神顿时像被点燃无尽火。
他知道郁芒只是演戏。
他跟郁芒此刻肌肤相贴,不过是他耍心机,利用郁芒天真与敬业。
但他小猫实在是出落得太好看。
郁芒惊,还有点敏感,“你干嘛?”
周境眼神沉沉地看着他,诸多心思都藏在心底。
室内香炉依旧幽幽燃着,
郁芒抿抿唇,觉得脸上在发烫,他把手腕从周境手里抽出来,退开周境。
“你最后明显没接住戏,”他干巴巴地扯开话题,还要较高下,“所以是赢。”
“好,你赢,”周境笑着摇摇头,“要什奖励吗?”
他还总把郁芒当幼崽哄。
郁芒撇撇嘴,“不要。”
像高中生偷偷在白玉兰树下亲密,不敢越界,只敢用嘴唇触碰彼此脸颊。
却更让人怦然心动。
不知道为什,刚刚那瞬间,他先想到不是周境绅士与体贴。
而是这个落在脸颊上吻,似乎不是帝王在吻他侍卫,而是周境在吻他。
“你……”他瞬间有点结巴,“你……怎乱改词。”
只是演戏。
但他低头望郁芒好会儿,眼神逐渐从帝王角色里褪去,变成周境。
不近人情,虚伪温和,却偏偏对郁芒纵容周境。
他手掌扣住郁芒手腕,低头亲在郁芒脸颊上。
“那就不谈国事,”他说出这场戏最后句台词,“春宵苦短,又怎能辜负郁芒。”
九尾狐血脉完全流淌在他身上,脸上层薄汗,轻薄柔软布料根本挡不住什,可以清晰看见美好曲线。他笑,就如春夜里蔷薇,靡靡又招摇,红得像心头抹朱砂痣。
在他没有停驻那些岁月。
那个紫藤花下编着花环孩子长大,长得如此漂亮,温柔。
出落得让所有人都疯狂。
也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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