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什
好给周境
。
除
钱就剩劳动还债，但上次鳞片护理他记忆犹新，他不敢提。
他说这话时候，手上还举着
个梅花糕，里面包却不是豆沙，而是荀草花汁混着豆粉，服之可肤白美颜。
郁芒本来就是个小臭美妖，又在娱乐圈打工，二话不说就去买盒。
现在手里只剩下最后个，还已经被他咬半。
因为都在人类社会生活，他现在身上都是人类卡。
周境当然有钱得很。
他储物袋里，光是金子搬出来都能砸死刚才那条青龙。
可他偏要为难郁芒。
他晃晃自己钱袋子，“借你可以，怎谢
？”
撒谎。
毕竟是在他手里养过阵子孩子，撒谎样子，他再熟悉不过。
但他也没戳破，而是把抱住郁芒，又带着他从树上飞下去。
“好，逛妖市去。”.
郁芒难得来次这种古老妖市，看什都好奇。
蛇类明明应该喜欢阴冷环境，可他却十分喜欢郁芒手心温度。
他听见郁芒说不在乎，耐心揣测几分，觉得像是真话，心里又高兴起来。
但他盯着郁芒那双雾蓝色眼睛，还有点不甘心，又哑声问，“你不在乎年龄，那在乎什？”
郁芒被问住。
他手背被周境指腹轻轻摩挲着，带着点儿微妙痒意，连他心也跟着痒痒。
所以你不
能从四千多年前存活至今，绝非善类。
可那又怎样呢。
这个螣蛇和建木混血，从来到他身边第天起，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他鬼使神差，伸手摸摸周境脸，微风里，挂在树上灯笼随风摇动，妖火也跟着摇摇晃晃。
底下传来妖怪们讨价还价声音。
周境盯着他看会儿，低下头，把这最后半梅花糕咬走。
“就用这梅花糕当利息吧。”
周境几口就把那梅花糕吞，又把自己钱袋子扔给郁芒。
郁芒捧着那钱袋，脸都涨红，强调道，“那梅花糕吃过。”
周境满不在意地看他，“所以呢？”
郁芒不知道。
他嗫嚅道，“给你算利息行吗……”
周境轻嗤声，“你觉得缺钱吗？”
显然不缺。
郁芒更为难，“那你想要什？”
他从个店铺跑到另个店铺，买堆东西，有他自己要用，还有给家里买礼物。
但这里结账只能用妖族货币，他身上没有这多钱，还得先跟周境借。
郁芒有点不好意思。
作为个小富二代，他还没跟人借过钱呢。
他害臊地扯扯周境衣服，小声道，“回去就还你。”
他在乎什？
郁芒想，他在乎，当然是……周境是否也喜欢他.
但这话郁芒没有说出来，他把手从周境掌心里抽出来，避开这个话题。
“没什在乎，”他转移视线，“你不是要带逛妖市吗，再不下去，妖市都快关门。”
周境深深地望郁芒眼。
还有谁家小孩子哭闹声音。
虽是妖市，但这烟火气与寻常人间也没什区别。
“四千多也没什，挺好，”郁芒对周境笑笑，“粉丝才在乎你是二十三还是二十四，又不在乎。”
周境感受着郁芒温热掌心。
他握住郁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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