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来找老朋友，结果看见郁芒就走不动路
。
那时候还是早上。
身形挺拔修长
少年，在晨光里比桃花还要青涩，像
枚还未熟透青杏，板眼地完成着宛如舞蹈庆祝仪式。
仪式过后，这天庆典才能开始。
台下那些正值情窦初开小妖怪，个个仰着脖子盯着郁芒，就差留下口水。
到底是郁芒不再惦记他，还是郁芒父母动手脚。
但这些话不宜现在说。
郁芒正满心甜蜜地爱上他，郁芒记忆里已经没有过去。
他总不能在这种时候旧事重提，倒像在质问郁芒父母是何居心。
所以面对郁芒探究眼神，他还是选择避重就轻。
他盯着周境，很费解，“
俩之前也没见过啊。”
他满脸都是不作伪真诚，很努力地在回忆自己是不是什
时候偶遇过，脑子里却片空白。
周境早就知道，郁芒已经什都忘。
这不能怪郁芒。
小孩子本就什都记不住，郁芒长大后，他也没有真身在郁芒面前出现过。
郁芒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现在问出来是不是有点煞风景。
他最后揪揪周境睡袍领口，只是道，“在想，你是什时候喜欢啊？”
他抬眼看着周境，红色嘴唇因为昨晚被蹂躏太过，到现在还有点肿，像棵饱满果实，头发也没有平日打理精致，乱蓬蓬，但反而可爱。
周境望着他，觉得郁芒像是又小几岁。
像个十七八岁高中生。
不错，转眼，周境就成他伴侣。
但他其实到现在都不知道周境为什会喜欢他。
他喜欢周境。
是因为这几个月朝夕相处，他不知不觉就对周境动心。
但周境呢，周境又是怎回事？
而他站在这些妖怪里，抬头看着郁芒，眼就认出这是他曾经养育过孩子。
他这些年，
他用蛇尾把郁芒卷起来，放在自己身上，两个人鼻尖相对。
“你来娱乐圈之前是在朝朗学校读书对吧？”
郁芒点点头。
周境笑笑，金色眼睛万般温柔，像藏着夏日阳光。
“去过你们学校。你们校长是朋友，有次去找他，就在学校里碰见你。当时你们应该是在举行庆典，你站在台上，穿着白色长袍，手里拿枝桃花。很漂亮。就在台下看着。”
这所有切，都像他个人独角戏。
但他心头还是划过丝伤感。
他抬头看着郁芒，其实他也有许多事情想问郁芒，跟父母离开后，为什次没有回来过。
就算小孩子健忘。
也不应该几天就忘记他吧。
“你觉得呢？”他反问郁芒。
“这怎知道，”郁芒撑起脸，想想，猜测道，“你不会是进队以后就喜欢吧，不对啊，你那时候对脾气很不好。”
他想到这事儿还有点生气。
周境捉着他手亲下，“比那更早，但那时候，不知道这是喜欢。”
郁芒愣住，“怎可能……”
还有那个童养媳。
虽说周境昨晚说，他没有爱过其他人，但是那个“童养媳”起码是真存在过吧。
他想到这里，脸色又有点微妙，脸颊在枕头上蹭蹭，审视地望望周境。
周境注意到。
“怎？”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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