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摸摸脸颊，抿唇看她。
姜穗也呆
，她还没干过踩人脸颊
事，
时又慌又囧，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伸手握住她小腿，少女小腿纤细，然而掌下触着软绵绵。他往外拉，姜穗吓得叫出声：“陈玉姐姐！救命！”
小少女从台子上跌下去，掉进少年怀里。
他抱孩子样，护着住她腰肢和脊背，把她从台上抱下来。
姜穗坐在台子上，愣愣看着驰厌。
她穿着舞蹈鞋，脚还在台子外面。
少年眉目清冷，皱眉看着她。
姜穗摇摇头：“不用。”她无法理解驰厌为什
会出现在这里，这让她有些警惕，她严肃地说，“段玲还要那只猫吗？可是小猫没在
这里，它……已经死。”
驰厌嘴角抽抽，无声与她对望。
她脚下离地面约莫两米高，三指平衡木细细，陈玉把防摔厚垫子撤掉，当真是逼着她在今天掌握好平衡。
这种难度并不高，对于楼上其他学跳舞女孩子来说，几步就轻盈下来，但是对姜穗来说难度很大。而且陈玉年纪太小，是个火爆性子，思虑不周全，这样撤去垫子很容易出事。陈玉也是看得焦急，恨不得下刻姜穗就和其他女孩子样，轻盈得像只小蝴蝶。
“可……”
陈玉溜烟跑上楼，留下姜穗在原地，小心翼翼观望平衡木。
不行，她知道，肯定会摔。有防摔垫子还好，掉下去也不痛，可是现在陈玉揠苗助长，让她进退两难。
身体东倒西歪，晃来晃去，几个姑娘笑得直拍大腿。
姜穗脸憋得通红，说：“别笑，要倒。”
女孩子们帮她把柔软腿拿下来。
最大女孩子陈玉约莫十五六岁，她嗔怪地说：“老师说不许你们帮她，她现在走路还摔，就是你们几个惯，都快两年，今天必须学会控制平衡。”
大家顿时不敢嘻嘻哈哈。
姜穗紧张死，她揪住他头发，痛得驰厌皱皱眉。
他没把她手掰开，蹲下把她放地上。
小姑娘反应果然很慢，许久才触电样松开他短短黑发。
然后她软
“真。”姜穗强调说，“它死。”
即便驰厌要讨好段玲，他就不能换个法子！
小姑娘桃花儿眼明亮有神，然而往昔她见他总是带着笑，这次是脸严肃地胡说八道。
他冷着脸走上前去，姜穗不知道他要做什，有些惊慌，她双腿乱蹬想要把垂在外面小腿缩回去。
右脚粉色鞋，不小心踹上驰厌脸。她不到十三岁，脚也短，小小巧巧，在他脸上踩个印子。
然而如果不下去，她下午就没法去上课。
姜穗小巧鞋尖探出去，又缩回来。
“陈玉姐！”
楼上毫无反应，隐隐能听见音乐声。
驰厌本来没打算进来，可她们简直在胡闹。他走进来，冲她伸出双臂。
陈玉指指小梯子：“穗穗，爬上去，然后从截截平衡木下来。用大脑支配思维，定要跟上肢体节奏。”她又虎着脸对其他女孩子说，“谁也不许帮她，都去楼上练习！”
女孩子们怜悯地摸摸姜穗头，纷纷上楼去。
姜穗手脚并用从梯子爬上去。
陈玉撤去宽梯子，指指旁三指宽“间隔平衡木”，她说：“从那里下来。”
姜穗小脸都快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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