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这刻,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为他献出童贞,不曾想被打断。只听咚声,好像是他踢到什东西,接着就听见木板砰声掉落,她下子看清烤炉内壁。
两个人都吓跳,不再亲热,开始四下张望。原来是烤炉后壁倒,显然隔壁还有个房间。玛格丽惊恐地想到,也许有人看见她和内德举动。她坐起身,朝洞口望去。
没有人。她瞧见面墙,墙上射口透出线余晖。原来只是旧烤炉后面块狭窄地方,起新居时候给封住。过去也没有路:只能从烤炉这面过去。地上散落着块木板,自然是用来堵洞,刚才内德兴奋之下不小心踢掉。玛格丽听到人语声,不过是从外面院子传来。呼吸顺畅:没人瞧见他们。
她从洞口爬到那处小间,内德也跟着爬进去。两个人好奇地四下张望,内德说:“咱们可以在这儿待辈子呢。”
这句话把玛格丽拉回现实,她这才惊觉,刚才险些犯下不可宽恕大罪。情欲让她差点忘是非对错。她暗暗庆幸有惊无险。
纪烘焙房,如今早已废弃,烟囱也在盖新房时候拆掉。壁炉旁边石拱后藏着扇门,进去就是巨大烤炉;烛光幽暗,几乎看不出有门。玛格丽轻手轻脚地钻进烤炉,又收好裙裾。烤炉里出乎意料地干净,探查时候她就发觉。她掩上门,只留条缝隙,往外瞧去。
内德冲上过道,巴特紧随其后,另外还有动人露丝·科布利,十有八九是看中巴特。玛格丽沮丧地呻吟声,怎能让内德甩开其他人呢?
三个人从烤炉旁飞快地走过,没有看见门。不会儿,他们发现此路不通,又原路折返,顺序掉过来:露丝打头,跟着是巴特,内德走在最后。
机会来。
等巴特和露丝都看不见,玛格丽叫道:“内德!”
她把内德引到这儿来是为找他商量,不是为吻他。她开口说:“内德,他们叫嫁给巴特。咱们该怎办?”
内德答道:“也不晓得。”
罗洛瞧出斯威森已经醉得不轻。只见公爵瘫坐在戏台对面大椅子里,右手还握着酒杯。个年轻女仆替他续杯,他趁机伸出那只残缺左手捏她胸脯。女仆吓得失声尖叫,连忙退开,酒洒得到处都是。斯威森哈哈大笑。
个伶人上台子,开始念开场诗,大意是说为讲述悔罪故事,须得呈现罪孽,因此提前赔个不是,请大家莫要见怪。
罗洛瞧见妹妹玛格丽跟内德·威拉德起偷偷溜进来,不悦地
内德停下脚步,迷惑地四下张望。
她推开烤炉门:“进来!”
他不需要第二声召唤。他爬进烤炉,玛格丽掩上门。
里面黑黢黢,两个人相对侧躺,玛格丽感觉到他身体贴着自己。他言不发地吻她。
她贪婪地回吻。无论如何,他还爱着自己,这刻,别她都不在乎。她原来担心内德在加来会把自己给忘,她以为内德会结识些法国姑娘,成熟而有趣,把王桥小玛吉·菲茨杰拉德比下去。但是,他拥抱、亲吻、抚摸让她明白,他心没有变。玛格丽喜不自胜,双手抱着他脑袋,张开嘴,体验舌尖纠缠,身体紧紧地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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