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森答道:“不会不接见。英国也是他领土,可是数数二贵族。况且他当年在温彻斯特大婚之后,返回伦敦路
罗洛答道:“说不准。”他好像若有所思。玛格丽看得出,罗洛也是突发奇想,但他言之成理:“尤其是获得腓力国王支持。”
“不错,”雷金纳德爵士说,“首先得说服腓力国王。”
玛格丽看到丝希望之光。
罗洛答道:“那咱们就去求见腓力国王。”
“他人在哪儿?”
“苦命女王。”玛格丽感叹。对于玛丽·都铎,她是又爱又恨。女王意志坚决,潜心向教,令人佩服,可她烧死新教徒却有失仁厚。为什不能虔诚而仁慈,像主基督?
罗洛忧心忡忡:“下什诊断?”
“据们所知,她兴许能撑几个月,但无法治愈。”
玛格丽瞧见罗洛脸色微微发白,过会儿才悟出原因。只听他说:“这个消息糟到不能再糟。玛丽·都铎没有子女,年轻玛丽·斯图亚特偏又嫁给那个法国病秧子,继承权上占弱势。如今伊丽莎白·都铎成最佳人选,咱们为收服她想尽办法,可惜功亏篑。”
罗洛说得不假。玛格丽脑筋转得没哥哥那快,不过听他这说也就明白,父亲和伯爵也样——英格兰有重陷异教之险。她不禁打个寒战。
郎似。新娘父母也要裁制新衣,另外还有百件事得拿主意。除饭菜酒水,还安排戏目,雷金纳德爵士给新家所有来客备啤酒。
大家正商量喜宴该安排哪出压轴戏,这时马夫长珀西带个风尘仆仆年轻人进来。珀西禀告:“爵士,伦敦来信使,说此事耽误不得。”
雷金纳德望着信使问:“什事?”
对方答道:“老爷,是戴维·米勒封信。”米勒替雷金纳德打理伦敦生意。只见信差掏出个薄薄皮夹子。
“小子,直接说吧。”雷金纳德爵士老大不耐烦。
“在布鲁塞尔,指挥大军同法国作战。不过仗差不多要打完。”
“咱们不能耽搁,万女王真病重。”
“不错。咱们从库姆港乘船去安特卫普——丹·科布利每星期都有船过去。从安特卫普到布鲁塞尔,骑马不过天。回来还赶得及婚礼。”
玛格丽觉得荒唐。为办成这件事,还得靠个忠坚新教徒丹·科布利。
罗洛寻思:“不知道腓力国王会不会接见?”
斯威森说:“决不能让伊丽莎白继承王位!不然可要大难临头。”
玛格丽抬眼瞧着巴特,却见他脸厌烦。这个女婿不耐烦政治,门心思想着养马逗狗。她怒从心头起:两个人以后就得聊这些!
雷金纳德说:“可玛丽·斯图亚特嫁给法国太子,英国百姓不想又摊上个外国人做国王。”
“这事轮不到英国百姓说三道四,”斯威森哼声,“现在就宣布玛丽·斯图亚特是下任君主。等到她即位,百姓不习惯也习惯。”
在玛格丽看来,这纯粹是痴人说梦。显然父亲有同感:“咱们是可以说,可他们会信吗?”
“女王抱病在身。”
“什病?”
“大夫查出女王胞宫出现症瘕,导致腹部肿胀。”
罗洛立刻说:“啊!假孕事……”
“女王病情严重,有时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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