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那要动手。”
“当心叫人。”
“随便叫。女仆正等着呢。”他用力推,路易丝跌倒在床上。
她开始求饶:“求你放过。”
他据实以对:“每层都有住客,大多都为吉斯家效过力:个上年纪先生,个眼力不济缝衣妇,个偶尔翻译东西西班牙妇人,都是体面人。”而且谁也不想因为得罪皮埃尔被扫地出门。
路易丝好像放心。
两个人来到楼上,路易丝气喘吁吁,发起牢骚:“这高,要累死人。”
皮埃尔暗暗高兴。她答应要住下来。
女仆对两人鞠躬行礼,皮埃尔带路易丝看过客厅、厨房、洗涤室,最后轮到卧室。她又惊又喜。皮埃尔先前说陈设简陋,其实他早精心布置过:他打算常来。
,还有女仆。虽然陈设简陋,至少还惬意。去看上看吧。相信能替您解燃眉之急。”
她脸犹豫,不知该不该相信。吉斯家对新教徒恨之入骨,怎会善待她?她踌躇半晌,知道别无出路,只好说:“去收拾些东西。”
执达吏说:“不许带珠宝。要检查。”
路易丝没有答话,转身,昂首挺胸地出去。
皮埃尔急不可待。这个女人很快要受自己摆布。
“你竟然不记得,”他大吼,“就算香槟也该叫年轻人懂得尊卑有别。二十五年前,你这说过。”
她惊恐地瞪着他,仿佛不敢相信:“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这样报复?”
“叉开腿,好戏还在后头呢。”
有时候宴饮之后,皮埃尔觉得酒足饭饱,微微犯恶心。他事后返回吉斯府,就是这种感觉。他最乐于
路易丝大惑不解。她眼里敌人竟然为自己慷慨解囊。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根本摸不着头脑。妙。
皮埃尔关上房门,路易丝如梦初醒。
“还记得当年看得眼也不眨。”他双手按在她胸前。
她后退步,不屑地说:“你以为会做你情妇?”
皮埃尔微微笑。“你就是情妇,”他品味着这句话,“把裙子脱。”
侯爵夫人和吉斯家并无亲缘,在宗教战争中还站在敌方边,但皮埃尔总觉得和她是类人。他虽是吉斯家谋士兼刽子手,却因为出身低微,直遭受冷眼。论权势、论赏赐,府上下人没人能和他相比,可他毕竟只是下人,作战会议上少不他,但家宴上从来没有他。他无处泄恨,但可以在路易丝身上出出气。
路易丝回来,她手里拎着只皮包,塞得鼓鼓囊囊。执达吏说到做到,打开皮包,把东西全倒出来。她带几十件华美内衣,有丝质也有亚麻,都绣花样子,打着丝带。皮埃尔不由得猜想她绿裙子底下穿什。
她改不盛气凌人,把皮包递给皮埃尔,好像当他是脚夫。皮埃尔没有点醒她。时候还不到。
皮埃尔领着她出门,比龙和布罗卡尔在外面候着,牵四匹马,其中匹是给侯爵夫人。四人骑马出尼姆府,经圣雅克门进到巴黎城,沿着圣雅克街上小桥,再穿过城岛,直来到栋朴素联排房子前。这里离吉斯府不远。皮埃尔吩咐比龙和布罗卡尔牵马先回府,接着带路易丝进门,说道:“夫人住顶层。”
她紧张地问:“这儿住都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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