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明白。就当作没
“他下次什时候来?”
“不知道——他从来不知会,时不常地就过来。”
内德暗想,这也难怪。这个人行事仔细。
哈尔哼哼唧唧:“唉,上帝,真是个蠢货。”
“可不是。你为什明知故犯?你是天主教徒?”
他马上跟上去。
门后是连串房间,看样子是老板住处。内德穿过客厅,进卧室。只见哈尔站在敞开柜子前,显然是要把酒桶里那两件东西藏进去。他听见脚步声,猛地回头,气冲冲地嚷:“出去,这是私人住所!”
内德轻声说:“你离绞刑架只差步。”
哈尔神色大变,面如土色,嘴巴合不拢,可见是惊惧交加。这个牛高马大、气势汹汹家伙居然变成这副模样,可见是明知故犯,和可怜佩格·布拉德福德不同。他踌躇良久,忐忑地问:“你是什人?”
“天下唯能保你不死人。”
来不绝。
内德看见送回来空桶都堆到角落里。个小童撬开桶盖,用刷子蘸水把桶刷干净,之后倒扣过来,等着桶晾干。
老板生得五大三粗,看他大腹便便样子,就知道很照顾自家生意。内德听见伙计管他叫哈尔。此人忙个不停,不时从厂房走到马棚,对伙计呼呼喝喝。
内德看清客栈地形,在院子里挑张凳子坐,边喝啤酒边等。院子里人来人往,没人在意他。
他差不多拿准,查特里庄园就是借酒桶和外面联络。他在庄园住周,方方面面都看个仔细,在他看来,酒桶是唯法子。送啤酒时候,他要应付艾莉森,没办法心意地查看。艾莉森偏偏在那个时候过来搭讪,也许是巧合。但内德不相信有什巧合。
“人家说是什,就是什。”
“那就是贪财。”
“上帝宽恕。”
“再恶劣行径,上帝也宽恕过。你听仔细。要你和往常样,把瓶子交给送信人,收下他送来,送到查特里,再把回信带回来,就是老样子。不许跟任何人、在任何地方提起。”
“不明白。”
“啊,上帝保佑。”
“或许会,只要你答应帮。”
“该怎做?”
“如实告诉,是谁从查特里过来取瓶子,并把新瓶子带过来,让你送过去。”
“不知道他叫什——不扯谎!发誓!”
内德估计车夫应该比自己慢,毕竟他马精力充沛,拉车马必定疲累。他直等到傍晚,才看见马车驶进院子。他坐着不动,留神观察。个车夫径直走开,之后和哈尔起出来;剩下几个忙着给马解套具。空桶都堆到角落里,交给那个小童清洗。
小童拿着撬棍撬开桶盖,哈尔倚着墙望着他干活,神色平静。也许他确实不在乎。不过更可能是因为他盘算过,要是自己偷偷打开酒桶,伙计就会猜出他有什不可告人勾当,并且事关重大,但要是装出漫不经心样子,伙计就不会怀疑有什特别。
桶盖被撬开后,哈尔逐个桶查看,接着弯下腰,手伸进只桶里,掏出两个瓶子形状东西,外面裹着布,还用绳子系。
内德心满意足地叹口气。
哈尔冲小童点头,穿过院子,来到扇门前,迈进去——内德没见他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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