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不知道汉斯对两人性生活是否满意。他从未对此有过抱怨,但两人每周仅仅做次爱,她觉得这对新婚夫妇来说未免太少点。“只想像妈妈那样,有个自己家庭。家人之间互相扶持,互相爱护。”她说,“以为能和汉斯起拥有这些。”
“也许你仍旧可以,”伯纳德说,“外遇不定会导致离婚。”
“结婚第年就有外遇呢?”
“同意。这确很糟。”
“该怎办?”
“许多不起眼小事——”
丽贝卡打断他话说:“电话铃响,你拿起电话,沉默几秒钟以后,对方把电话挂掉。”
他点点头。
她接着说:“你配偶把撕成碎片纸冲入马桶,周末时常被叫去参加临时召集会议,晚上还经常花两个小时写些不能让你看东西。”
“亲爱,”伯纳德伤感地说,“你不会是在说汉斯吧。”
“说吧。”
“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是因为妻子有外遇而和她分手吗?”
伯纳德语塞,不过他回答:“是。”
**党总书记瓦尔特·乌布利希廉价陶像。伯纳德发现她在看那些陶像时忍不住笑起来。“安塞姆太狡猾,”他说,“这些年来他直假装是**主义坚定信仰者,现在却走之。”
“你没想过离开这里吗?”丽贝卡问伯纳德,“你离婚,又没有孩子,毫无束缚。”
伯纳德四处看看,似乎想知道有没有人在偷听他们对话:然后他耸耸肩。“想过这件事——谁又没想过呢?”他说,“你呢?你爸爸反正也在西德上班,不是吗?”
“是。他在西柏林有个生产电视机工厂。但妈妈坚持要留在这边。她说与其躲避问题,不如解决问题。”
“见过她,她是个斗士。”
“他是不是有个情人?”丽贝卡放下手里三明治,她没食欲。“老实说你怎想。”
“为你感到难过。”
四个月前,在秋季学期最后天,伯纳德吻过她次。他们说再见,互道圣诞快乐,他轻轻地抓住她胳膊,低下头吻她嘴唇。丽贝卡让伯纳德再也不要这样做,她说她仍愿意做他朋友。月回到学校以后,两人都装作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几个星期后,伯纳德甚至告诉她,他已经和个与他年纪相当寡妇在约会。
丽贝卡不想让他抱有无望幻想,但伯纳德是除家人以外她唯可以推心置腹人,而丽贝卡还不想让家人因为这件事担心,至少现在不想。“曾如此确信汉斯爱着。”说到这,她眼泪夺眶而出。“也爱着他。”
“也许他真爱你,有些男人只是经不起诱惑罢。”
“你怎发现?”
伯纳德后退下,露出痛苦表情。
“你介意问这个问题吗?”丽贝卡不安地问,“是不是太私人?”
“不介意告诉你。”他说,“找她对质,她承认。”
“但是什让你起疑心呢?”
“没错。另外,冯·乌尔里希家已经在这幢房子里住好几代。”
“你丈夫呢?”
“他对现在工作很尽心。”
“所以不用担心失去你。很好。”
“伯纳德——”丽贝卡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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