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被他说得摸不着头脑。“你指什?”
“向学生们解释过,美国人对前马克思时期自由理解非常肤浅,”她说,“想你线人肯定没提到这点。”丽贝卡想知道这个告密者是谁。应该是个学生,或者是某个听说授课内容家长。斯塔西探子比纳粹还要多。
“建议中还有这样条:‘在东德,不要找警察问路。和美国警察不同,他们不会帮你。’对这你怎说?”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丽贝卡问,“还没成年时候,你敢找Vopo询问去最近地铁站怎走吗?”Vopo是Volkspolizei缩写,也就是东德警察。
“难道你找不到更适合于教孩子教材吗?”
“你怎不自己来们学校上节英语课试试?”
群苏联士兵挑出来强*。幸亏卡拉自愿献身,挽救她。但这段可怕经历却使她对性事感到犹豫而紧张。如果汉斯没能得到满足话,丽贝卡觉得必定是自己错。
她浑身震,想把这段记忆从头脑里驱走。“卡拉·弗兰克从苏联人那里……”丽贝卡及时终止自己陈述。即便东德女人都知道发生在1945年可怕事实,**党人就是不承认苏联红军士兵犯过强*罪行。“卡拉救。”丽贝卡略过容易引发争论细节,“之后,她和沃纳合法收养。”
舒尔茨队长把每句话都记下来。文件上没有太多东西,丽贝卡心想,但肯定写着些情况。如果舒尔茨对丽贝卡家人知之甚少话,让他感兴趣又会是什事呢?
“你是个英语教师吗?”舒尔茨队长问。
“不是,教是俄语。”
“不会说英语!”
“也不会!”丽贝卡喊道。她马上为自己提高嗓音后悔。但舒尔茨并没有动怒。事实上他似乎有点被吓住,他确实没什经验。但丽贝卡不该大意。“也不会。”她声音轻些。“于是只能就地取材,把任何能拿到英语材料当教材用。”这时候定要表现得很谦恭,她想。“显然犯下个错误。队长,感到非常抱歉。”
“你看上去像是个聪明女人。”他说。
她眯缝起眼睛。这会是个陷阱吗?“谢谢你赞扬。”她不卑不亢地说。
“们需要聪明人,尤其是女人。”
“你又撒谎。”
“没撒谎,之前也没撒谎。”丽贝卡干脆地说。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正在以挑战语气跟个秘密警察队长说话。她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害怕。也许这是种有勇无谋表现。舒尔茨队长也许年轻又没经验,她告诉自己,可他依然有能力毁丽贝卡生活。“专业是苏联语言文学。”丽贝卡边说,边试着对舒尔茨队长友善地笑笑,“在学校里是俄语教研组组长。但们学校有半教师去西边。所以在课程安排上必须做些改变。上周,上两节英语课。”
“看,没说错吧!而你在课上用美国人宣传毒害孩子们思想。”
“老天,”丽贝卡呻吟道,“你是说给美军士兵建议吗?”
舒尔茨队长拿着张写几段话纸读起来。“上面写着:‘记住,在东德没有言论自由可言。’这难道不是美国人口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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