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丹尼说,“你们唱八点半早场,但七点半就要来。”
他们兴高采烈地走在灯火通明街上。瓦利不知该如何应对父亲,但又乐观地觉得事情到时候定会迎刃而解。
没想到卡罗琳和他样也住在东柏林。他们坐上辆公共汽车,开始谈论起下周要唱歌。两人都会民谣有很多。
下公共汽车,他们朝公园走去。卡罗琳皱起眉头说:“后面那个人。”瓦利回头,发现二三十米后有个戴帽子男人,边走路边抽烟。“他怎?”
“他刚才在民谣歌手夜总会吗?”
瓦利和卡罗琳鲍勃西双胞胎组合获得第二名。
获胜是长得像琼·贝兹姑娘。
瓦利很生气。“她几乎不会弹琴。”他说。
卡罗琳非常理性。“人们热爱琼·贝兹。”
人慢慢开始散,瓦利和卡罗琳随着人流朝门口走去,瓦利觉得怅然若失。快走到门口时,丹尼·豪斯曼叫住他们。豪斯曼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穿着时髦休闲服,翻领黑毛衣和牛仔裤。“下周你们能来唱半个小时吗?”他问。
加重七分音符戏剧性效果,观众们安静下来。卡罗琳改变演唱方式,化身为个沉沦绝望女人。瓦利观察着观众们反应。没人在说话。个女人噙着泪水,瓦利觉得她大概有类似卡罗琳扮演角色遭遇吧。
观众们凝神关注比方才笑声更让瓦利感动。
曲结束,观众鼓掌欢呼,叫嚷着让他们再来曲。
规则是每组选手只能唱两首歌,所以瓦利和卡罗琳只好下台,豪斯曼却让他们重新上台。瓦利和卡罗琳没有排练过别歌曲,两人不知所措地对视眼。瓦利问卡罗琳:“你知道《这是你故土》这首歌吗?”卡罗琳点点头。
观众参与让卡罗琳嗓音更加响亮,瓦利被她嗓音震撼。他用高音为她和声,两人演唱盖过观众们欢呼。
尽管瓦利瞪着他,戴着帽子男人却直不和他对视。“应该不是。”瓦利说,“你喜欢埃弗里兄弟组合吗?”
“当然!”
瓦利边走,边用脖子上吉他弹起《只会做梦》旋律。卡罗琳热情地应合着。两人唱着这首歌穿过公园。随后瓦利又弹起查克·巴里《回到美国》。
两人尽情地引吭高歌。唱到“们真幸运生活在美国”时,卡罗琳突然停下脚步
瓦利惊讶得说不出话,卡罗琳反应却很快:“当然可以。”
“可赢是模仿琼·贝兹那个人啊。”说完,瓦利不禁想:为什争论?
丹尼说:“你们能让观众保持高兴,可不止是两个观众。你们准备歌够表演场吗?”
瓦利再次犹豫,卡罗琳又插话。“到周时们会准备好。”她说。
瓦利想起父亲准备对他宵禁整个月,但他决定不提这件事。
下台以后,瓦利觉得非常兴奋。卡罗琳眼里闪着光。“们真很棒!”她说,“你比哥哥强。”
瓦利问卡罗琳:“你有烟吗?”
两人吸着烟,起坐着观看接下来长达个小时比赛。“觉得们是最棒。”瓦利说。
卡罗琳比瓦利谨慎些。“观众们很喜欢演唱《货运列车》那个金发女孩。”她说。
结果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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