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
勇气用尽
。他摘下吉他，把吉他递给汉斯。
汉斯拿着吉他猛击琴弦几下，做出
副要弹样子，用英语唱道：“你只是条丧家犬。”边东德警察歇斯底里地狂笑着。
东德警察似乎也在听流行音乐台。
汉斯把手探到琴弦下，试着在音孔里摸出些什
来。
“注意点！”瓦利说。
“
对处女很温柔。”
瓦利气坏。“这身制服没有给你纠缠女孩权力。”
“真是这样吗？”队长就是不把身份证件还给他们。
辆棕色特拉贝特500停在旁，汉斯·霍夫曼从车上下来。瓦利开始感到恐惧。怎会惹上这大麻烦啊？他只是在公园里唱唱歌而已啊！
汉斯走上前说：“把你挂在脖子上东西给看。”
这话让瓦利想起和父亲争吵。“已经不是孩子。”他生气地说。
队长没理他。“你可以跟约会，”他对卡罗琳说，“才是真正男人。”另外两个东德警察会意地笑。
卡罗琳没说话，队长得寸进尺。“你觉得怎样？”他问。
“你定是疯。”卡罗琳静静地说。
队长被激怒。“你真是太无理。”他说。瓦利发现很多男人有这个倾向。如果女孩对他们不予理睬，他们会十分狂躁。如果搭理他们，他们又会把这看成是种鼓励。这让女孩子该怎办呢？
，“嘘”声。瓦利意识到他们已经来到交界线上，发现三个东德警察正在路灯下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
瓦利立刻闭上嘴，只希望他们停止得还算来得及。
三个警察中有个是警察队长，他把目光看向瓦利身后。瓦利向后瞥眼，看见戴帽子男人敷衍地点点头。警察队长朝瓦利和卡罗琳上前步。“证件。”戴着帽子男人拿出只对讲机，说些什。
瓦利皱起眉头。卡罗琳直觉很对，他们果然被跟踪。
他意识到汉斯很可能是这件事幕后黑手。
“砰”声，弹出E调琴弦绷断。
“这是件脆弱乐器。”瓦利绝望地说。
汉斯摸索被琴弦阻挡。他问：“谁有刀？”
队长把手伸进外套，从内袋里拿出把宽刃刀——瓦利肯定这把刀不是警察局标准配备。
汉斯试图用刀把琴弦割断
瓦利鼓起勇气问：“为什要给你看？”
“怀疑你用这把吉他把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宣传品偷运到东德。快把它给！”
尽管很害怕，但把这把吉他视为宝物瓦利不肯就范。“如果不给呢？”他问，“你要把逮起来吗？”
队长用左手手掌揉揉右手关节。
汉斯说：“是，最终会这样。”
卡罗琳说：“请把身份证还给。”
队长问：“你是处女吗？”
卡罗琳脸红。
另两个警察又次窃笑着。“应该把女人是否是个处女写在身份证上。”队长说。
“够吧。”瓦利说。
他真可能这小心眼，报复心强吗？
是，他可能。
队长看看瓦利身份证说：“你才十五岁，不能这晚还在外面晃。”
瓦利咬下自己舌头，他知道跟他们说什都没有用。
队长看过卡罗琳身份证，问：“你都十七岁，怎还跟小男孩混在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