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坐下来,讲述找工作情况。“汉斯在报复,”她说,“不该把他那该死火柴模型扔到窗外。”
“也许不是因为这个。”伯纳德说,“这种事以前经历过。男人有时会痛恨被他不公正对待人。想这是因为看到被迫害人,他就会自己那段耻辱经历。”
伯纳德是个聪明人,丽贝卡错过他。“恐怕汉斯对
“所以你就阻止应聘,现在又以失业为理由威胁投入狱。想你会把投入劳改营,是不是这样?那样就有工作,只是什报酬都不会有。热爱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合理社会制度。只是不明白,为什有这多人要远离这个社会主义国家?”
“你母亲经常在面前说,她永远都不会移民到西边去。她觉得这就像是在当逃兵。”
丽贝卡不知道汉斯这是什意思。“你是想说……”
“非法移民话,你就永远别回来。”
丽贝卡知道汉斯意思,她感到非常绝望。
借指责是寄生虫阻挠得到工作。你想让怎办——也移民到西边吗?”
“不经允许移民同样是种犯罪。”
“但许多人都移民!听说每天移民去西边人都快上千。有教师、医生、工程师——甚至还有警察。”她突然想到种可能性,“舒尔茨队长是不是也移民?”
汉斯似乎有点动摇。“这不干你事。”
“从你表情就能看出来。这说,舒尔茨也到西边去。你想想看,为什这多受人尊敬人都甘愿成为罪犯呢?这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想生活在个能自由选举,比东德更为m;主国家吗?”
汉斯像取得不起胜利似神采飞扬地说:“你再也别想见到你家人。”
丽贝卡心碎。她离开秘密警察总部大楼,站在公共汽车站上。在失去家人和失去自由之间,她只能有个选择。
她心怀沮丧地坐车前往之前工作学校。走进学校,离愁别绪突然扑面而来:学生们闲聊声,粉笔灰气味,衣帽间里足球鞋,墙上挂着告示牌和“不准奔跑”标志,这所有切都让她无法自已。她意识到当老师是多快乐。这是份非常重要工作,她又很擅长这份工作。丽贝卡无法想象要放弃这份工作。
丽贝卡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找到穿着身黑色绒布西服伯纳德。西服有点旧,但黑色很适合他。丽贝卡推开门,伯纳德看到她快乐地笑。“他们让你当教导主任吗?”尽管这问,但丽贝卡知道这个问题答案。
“他们才不会任命当教导主任呢!”他回答说。“但现在还是在代理,喜欢这份工作。原先教导主任安塞姆现在在汉堡所很大学校当教导主任——拿双倍工资。你怎样?快坐下跟说说。”
汉斯愤怒地提高声调:“自由选举造就希特勒——他们想要是这个吗?”
“他们也许不想住在秘密警察可以为所欲为国家。有你们在,老百姓就无法生活安稳。”
“只有那些掩藏罪恶秘密人才会觉得生活不够安稳。”
“汉斯,有什秘密?快告诉,你定很清楚秘密是什。”
“你是寄生在社会主义国家社会m;主党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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