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你谈谈吗？”
“还有什
好谈
吗？”
“也许还有。”
丽贝卡打开平时家里吃正餐，有时她改改卷子饭厅。两人走进饭厅，坐
下来。丽贝卡没有关上门。
“你真想这样吗？”汉斯问。
沃纳对丽贝卡说：“如果汉斯·霍夫曼把你带出去，
们就永远见不到你。”说完他开始给手枪上膛。
卡拉说：“他也许不是来逮捕丽贝卡。”
“没错。”沃纳说。接着他转身对丽贝卡说：“跟他谈谈，看他是来干什。危急时就大声尖叫。”
丽贝卡站起身，伯纳德也站起来。“你别去，”沃纳对伯纳德说，“看见你他也许会发怒。”
“可是——”
丽贝卡轻轻惊叫
声，已经不怎往来丈夫怎会知道她逃亡计划呢？
沃纳问：“他是个人来吗？”
“想是。”
茉黛外祖母问卡拉：“还记得们是如何对付约西姆·科赫吗？”
卡拉看看孩子们，他们显然不知道约西姆·科赫遭遇什。
得多。上次家人们只是有些伤感：丽贝卡也是要去西德，但那时不必冒生命危险。这次他们都很害怕。
丽贝卡试着装得愉悦些：“也许将来有天，你们也会跟随们脚步越过边境。”她说。
卡拉说：“你很清楚，们是不会过去。你必须走——你在这里找不到未来。但们会留下。”
“爸爸工作怎样？”
“现在还勉强维持着。”沃纳说。因为地处西柏林，沃纳已经不能去自己开办工厂。他尝试着远程操控，但那几乎是不可能。东西柏林之间没有电话连线，沃纳只能依靠信件来处理工厂事务，但信件因为要接受审查而经常延误。
丽贝卡害怕极。他
丽贝卡说：“爸爸说得对，听叫以后再行动。”
“好吧，听你。”
丽贝卡做个深呼吸。把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她走到玄关。
汉斯穿着新深蓝色西装站在门口，脖子上戴着丽贝卡去年在他生日那天送他条纹领带。汉斯说：“带来离婚登记表。”
丽贝卡点点头。“你早就在想着要和离婚。”
沃纳走到橱柜前，打开最下面个抽屉。抽屉里放几个很重平底锅。他把抽屉抽出柜子，把抽屉放在地上。然后他把手伸进柜膛，从里面拿出把棕色握柄黑色手枪和小盒弹药。
伯纳德惊呼道：“老天啊！”
丽贝卡不怎解枪，但她觉得这应该是把瓦尔特P38手枪。战后沃纳肯定直保存着这把枪。
丽贝卡很想知道约西姆·科赫究竟遭遇什？他是被杀吗？
动手是妈妈还是外婆呢？
这让丽贝卡非常痛心。家庭是丽贝卡在这个世上最为看重东西，但此时她却被迫要离开家。“没有不倒墙，”丽贝卡说，“柏林终究将合二为，那时们就又会在起。”
门铃响。莉莉从桌旁跳起来。沃纳说：“希望邮递员送来工厂账务方面信。”
瓦利说：“会尽快到墙那边去。可不想在老眼昏花**党员说算东柏林再待时半会儿。”
卡拉说：“成年以后，你想干啥就干啥。”
莉莉脸害怕地走进厨房，“不是邮递员，”她说，“是汉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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