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尼娜掀开睡袍露出乳房，“它们比以前更大
。
尼娜穿着件绿色
丝绸睡袍，似乎马上要上床
般，但她头发梳理得非常齐整，还化点淡妆。尼娜吻吻德米卡嘴唇，德米卡带着满心羞愧回吻她。他因为享受着这个吻所带来快感而背叛娜塔亚，又因为心里想着娜塔亚而背叛尼娜。双重负罪感让德米卡感到阵肚子疼。
尼娜给德米卡倒杯啤酒，德米卡下子饮半杯，希望啤酒能让自己增加点勇气。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德米卡很确定尼娜睡袍下什
都没穿。德米卡腾起股欲望，娜塔亚身影在他心里暗淡下来点。
“苏联暂时还不会打仗，”德米卡说，“这是
想告诉你，你想告诉什？”
尼娜从德米卡手里拿过啤酒，把啤酒放在咖啡桌上，然后捧起他手说：“怀孕。”
“有件事要和你谈谈。”
“什事？”
“晚上告诉你。”
“现在就告诉。”
尼娜挂电话。
以这样姿态对其他国家示好。德米卡觉得这个主意很蠢。谁会被如此伪善之举愚弄啊。但与此同时，他也为推迟和尼娜见面而大松口气。
德米卡打电话到尼娜单位，找到正准备下班尼娜。“晚上不能见面，”他说，“要和上司起去莫斯科大剧院。”
“不能不去吗？”尼娜问。
“你在开玩笑吗？”有任务在身，总书记助理连母亲葬礼都未必能到场。
“想见你。”
德米卡像是被人扇个耳光似，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尼娜，蠢蠢地重复遍她话：“你怀孕？”
“两个月出头点。”
“你确定吗？”
“两个多月来直没月经。”
“即便如此……”
德米卡穿上大衣，向离克里姆林宫只有箭之地莫斯科大剧院走去。
杰罗姆·海因斯身高近两米，戴着只顶上有十字架王冠。演出场面非常宏大，他那强有力低音响彻全场，歌声在广阔剧场里久久地回荡。但德米卡却根本没怎听穆索尔斯基歌剧。整个晚上，德米卡根本没看这出宏大演出，而是把思绪放在美国人对赫鲁晓夫和平建议反馈以及尼娜对自己断绝关系反应上。
与赫鲁晓夫道别之后，德米卡向离剧院英里左右女孩子们公寓走去。路上他直在猜尼娜会对他说什。也许尼娜想断两人之间关系：这样就轻松。尼娜或许得到晋升，需要到列宁格勒任职。她也许和他样遇见另个人，觉得对方才是她真爱。她也可能病：说不定是得什和她无法怀孕神秘原因有关绝症。所有这些可能性都能让德米卡从尼娜身边摆脱。德米卡很清楚，任何种可能性都会让他欣喜，甚至包括绝症在内。这让他感到有些羞愧。
不，他想到，不是真希望她死。
和电话里说样，尼娜正在公寓里等他。
“今晚恐怕不行。”
“演出结束以后来呢？”
“演出结束就很晚。”
“无论多晚，到这来趟吧。整晚不睡也会等你过来。”
德米卡很困惑。尼娜不是个这认死理人。尼娜和平时完全不样，语气里充满急切。“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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