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琳表情很严肃。“们也许应该逃过去,”她说,“但怎逃过去呢?”
瓦利有过很多念头,但最钟意却只有个。“你知道学校边上那个检查点吗?”
“没有真正留意过。”
“运送肉类、蔬菜、奶酪等货物到西柏林车辆都从那儿通过。”东德z.府不想给西柏林送食物。但瓦利父亲说,东德z.府很需要钱。
“们怎做?”
瓦利说:“姐姐就逃过去。”
“但她丈夫却摔成残废。”
丽贝卡和伯纳德结婚,住在汉堡。尽管伯纳德没能完全从坠楼中康复,必须坐上轮椅,但两个人都成学校老师。他们写给卡拉和沃纳信经常被审查员拖延。虽然有种种磨难,但丽贝卡和伯纳德总算到达西方。
“无论如何都不想待在这儿,”瓦利自嘲般地说,“待在这儿话,永远得唱**党批准歌曲,你不是当会计,就是顶替你爸当个车站管理员。与其这样,还不如去死。”
“社会主义不会永远当道。”
斯塔西怎会知道你在登台演唱?”
“你还记得认识那天晚上跟踪们那个戴着帽子男人吗?近来见过他几次。”
“你认为他直在跟踪吗?”
“也许不是直。”她压低声音说。即便没人偷听,说到斯塔西时人们都会不由自主地低下声音。“也许隔段时间会跟踪次。跟踪两次以后,他很快发现你和关系,于是又开始尾随。查出名字和住址后,他们就对爸爸下手。”
瓦利拒绝接受无法和卡罗琳起登台事实,“们到西边去。”他说。
瓦利描述着想象中更多细节。“关口栏杆有六英寸厚,单层木制。出示证件以后,边防兵拉起栏杆让你卡车过去。边防兵在两道栏
“社会主义已经从1917年持续到现在。如果有孩子,们孩子该怎办?”
“你怎这说呢?”丽贝卡尖刻地问。
“留下来话,们不仅自己要过辈子监禁生活,们孩子也将被监禁受折磨。”
“你想要孩子吗?”
瓦利原本没想提出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想要孩子。在结婚要孩子之前,他首先要挽救自己生命。“不想在东德要孩子。”瓦利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对问题答案却非常确定。
卡罗琳表情痛苦地说:“老天,真希望能和你起过去。”
“经常有人逃过去。”
瓦利和卡罗琳经常谈论逃到西边事情。叛逃者有游过运河,有使用假冒证件,有藏在汽车后备箱里,有干脆直接闯关。西德广播电台有时会播放叛逃者们故事。东德民间充斥着各种各样流言。
卡罗琳说:“叛逃不成而被打死人也很多。”
在渴望逃亡同时,瓦利也在担心卡罗琳会不会在逃亡时受伤甚至被打死。边境守卫开枪唯目就是把人打死。同时,柏林墙也在不断发生着改变,变得越来越难以逾越。原来铁丝网现在在很多地方变成带有聚光灯双层水泥墙,之间有些地方还有巡逻警犬和t望塔楼。柏林墙前甚至造些防止坦克穿越障碍物。即便经常有边防军人叛逃到西方,但总不会有人开着坦克硬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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