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防兵注意到发动机声响变化,微微皱起眉头转过身。看到车速变得越来越快,他向瓦利做出“减速”手势。瓦利反而加大踏油门力气。弗拉莫车像头大象样突突地向前冲,但根本快不起来。瓦利发现边防兵表情慢慢地从好奇变成难以置信。明白是怎回事以后,边防兵变得非常恐慌。尽管不在小货车行进路线上,但他还是后退三步,紧贴在墙上。
瓦利半是愤怒半是恐惧地叫声。
小货车伴着金属变形声撞上第道木栏。巨大前冲力把瓦利甩向方向盘,他肋骨撞得生疼。瓦利事先没想到被撞着,时完全接不上气来。但木栏却像被枪打过似裂条缝。货车继续向前闯,撞击只使货车速度略微减慢点。
瓦利把排挡拉到第档,加快车速。前面两辆货车都停在边作检查,给瓦利留下条没障碍通途。三个边防兵和两个司机转身看噪音从何而来。弗拉莫车速越来越快。
瓦利感到非常自信。他就要实现目标!这时个处变不惊士兵单腿跪地,把机关枪瞄准小货车。
西德之后再去美国。
有辆卡车等在入口木栏前。瓦利赶紧停下车。如果排在车队里他就有麻烦,排在队里很难有加速机会。
卡车通过关卡以后,第二辆卡车停在关卡前。瓦利只能继续等。这时他看见有个边防兵在朝他看,意识到已经被人注意到。为掩饰自己目,他下车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门。车后面能看到后视镜,可以观察到后面有没有车。第二辆车开到木栏间空地时,瓦利坐回驾驶座。
他启动货车,犹豫起来。现在还可以掉头开回去。他可以把车开回乔停车库,然后走回家,要解决唯问题是向父母解释为什整夜未归。
是选择生,还是冒死闯?
士兵正好在小货车冲向出口途中侧。刹那间瓦利意识到士兵可以近距离击中自己。他必死无疑。
他没多想,猛扭方向盘向边防兵撞过去。
士兵开火。货车前挡风玻璃炸裂开来。让瓦利吃惊是,他并没有被子弹击中。这时他几乎要轧上那个士兵。他突然对轧上个活人感到恐惧万分,又扭下方向盘想避开对方。但他拐弯拐晚,车头随着令人心悸重击声撞倒这位士兵。瓦利大叫声:“不!”但车轮侧却还是从士兵身上轧过去。“哦,老天。”瓦利哭号道。他没想要伤害任何人。
伴着满心绝望,瓦利渐渐把车速放缓下来。他想跳下车,看看士兵是否活着。活着话,瓦利还想救他命。很快边防兵又开火,瓦利意识到如果可能话,关卡上边防兵想现在就杀他。他听见子弹打在车后面金属板上。
他踩下油门,再次
如果再等下去,又辆卡车也许会过来,挡在关卡前。边防兵也许会沿街走过来,问他在检查点前闲逛到底是想干吗。来之不易机会也许就将因此而付之东流。
再唱那首歌……
瓦利放下手闸,把车往前开。
车速到每小时三十英里以后,瓦利降低点车速。站在木栏边边防兵看着他。他踩下刹车,士兵转头看别方向去。
瞅准这个机会,瓦利把油门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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