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戴夫说。莱尼用钢琴重新演奏起这首曲子序曲。
戴夫觉得很懊恼,他表现得实在是不太好。
下首曲子是《小苏茜,快起床》。乔弗里并没有和莱尼起合唱这首埃弗里兄弟组合曲子,这让戴夫感到有些吃惊。第段唱过以后,戴夫走到乔弗里面前麦克风旁,和莱尼起演唱。分钟以后,两个到桌子前收拾烟灰缸女侍者驻足开始听他们演唱。曲唱毕,两个女孩开心地鼓起掌来。戴夫高兴地笑。这是他第次接受外人给予掌声。
其中个女孩问戴夫:“你们组合叫什名字?”
戴夫指着莱尼。“这是他组合,组合名字叫禁卫军。”
惊。他直觉得当爸爸不应该脆弱——但现在他发现,这种看法很幼稚。他对必须改变自己对爸爸看法感到有些恼火。既然不是个人受伤,他就不能对爸爸感到怨恨。爸爸伤害他,但他也伤害爸爸,两个人在这件事上都有责任。有责任感觉比兀自生气难受多。
找到阿尔德盖特工人夜总会以后,戴夫带着吉他和音箱走进去。这是个枯燥无味地方:氖光灯刺眼灯光照在胶木桌和成排钢管折叠椅上,让人想起工厂食堂。这里不像是个能演出摇滚乐地方。
禁卫军乐队成员正在舞台上调音。莱尼弹钢琴,刘打鼓,布兹弹贝斯,乔弗里弹主音吉他。乔弗里前面有个麦克风,想必他要唱部分歌曲。刘、布兹、乔弗里都比戴夫大,都二十出头,戴夫觉得他们肯定演奏得比自己好。突然,调音吉他变得不像看上去那简单。
他把吉他音和钢琴校准,给音箱插上电。莱尼问:“你知道《昏乱蓝调》吗?”
戴夫是知道,他大松口气。这是首由悠扬钢琴声带动C调摇滚乐,吉他调音相对比较简单。戴夫毫不费力地跟上钢琴节奏,在与别人合作中找到种独自弹奏时没有冲击力。
“哦。”女孩看上去略微有点失望。
莱尼最后首歌选《照顾好孩子》,戴夫又次和莱尼表演合唱。两个女侍者随着音乐在桌子中间过道里翩翩起舞。
演奏完以后,莱尼从琴凳上站起来。“你吉他
戴夫觉得莱尼唱得很棒。布兹和刘节奏感很强,击鼓弹贝斯非常平稳。乔弗里在主音吉他上也有着很深造诣。这是个很棒乐队组合,如果再有些想象力那就更好。
曲结束以后,莱尼对戴夫说:“你和弦和们配合得很棒,但你能稍微再加强点节奏感吗?”
戴夫对会挨莱尼批评感到很吃惊。他觉得自己已经弹得够棒。“没问题。”他对莱尼说。
接下来首曲子是《尽情舞动》,这是首由杰里·李·刘易斯表演钢琴领奏曲。歌曲部分由乔弗里和莱尼起合唱。戴夫在弱音时不断变幻着和弦,莱尼似乎比刚才满意点。
莱尼宣布下首曲子是《约翰尼·B.古尔德》,戴夫什都没问就声情并茂地演奏起这首查克·贝里成名曲序曲部分。当演奏到第五小节时,他希望乐队里其他人能像唱片里那样加入演奏,但其他禁卫军成员却保持着沉默。戴夫停止弹奏,莱尼说:“经常用钢琴弹奏这首歌序曲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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