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看着瓦利,发现他眼里有种令人触动渴望。瓦利显然真想得到这个机会。
莱尼仍有些怀疑。“真吗?”
“当然,这些曲子并不难。”
“不难吗?”莱尼颇有些恼火。
戴夫急切地想帮给瓦利个机会。“莱尼,瓦利弹得比好。”
演出间歇,瓦利坐在舞台前凳子上,弹着吉他唱起鲍勃·迪伦歌曲。戴夫坐在旁听他唱。瓦利在脖子上套把口琴,这样就可以像迪伦样边弹吉他边吹口琴。瓦利真是个出色音乐人,戴夫心想,而且还很聪明,知道迪伦现在最火。俯冲夜总会客人大多数喜欢更摇滚乐,但瓦利唱也有人听。他下台时,角落张桌旁姑娘们热情地鼓起掌。
跟着瓦利回到更衣间时候,戴夫发现大事不好。
乔弗里醉醺醺地躺在地上,没有人扶根本站不起来。莱尼跪在他面前,不断重重地打着他耳光。这也许能让莱尼解气,但无法让乔弗里恢复清醒。戴夫从吧台拿来杯咖啡,强迫乔弗里喝些,但这也没什效果。
“们必须在他妈没有主音吉他情况下继续表演,”莱尼说,“除非戴夫能弹乔弗里那部分独奏。”
“只能弹查克·贝里曲子,其他不行。”戴夫说。
错:这些孩子基本上就靠啤酒和烟维生。
丽贝卡丈夫伯纳德帮着烧饭和摆桌子,他活动起来惊人地灵敏。戴夫被丽贝卡发自内心快乐和对丈夫深深爱震撼。
小伙子们狼吞虎咽地吃着丽贝卡做美味佳肴,宾主间用德语和英语愉快地交流着,尽管不能完全明白对方在说什,气氛却非常棒。
吃完饭后,乐队成员不吝赞词,感谢丽贝卡款待。然后他们坐上公共汽车,回绳索大街俯冲夜总会进行这天表演。
汉堡红灯区有点像伦敦苏活区,但更不拘谨,更开放。来这里之前,戴夫还不知道世界上除妓女,还有男妓。
“那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比乔弗里还好。”
“他组过乐队吗?”
瓦利
“们可以略过其他人部分,反正那些观众也可能他妈根本没听。”
戴夫不知道莱尼说是否正确。吉他独奏是舞曲中个重要组成部分,它能创造出种如光影对比般新鲜感,克服重复曲调造成无趣。
瓦利说:“能弹乔弗里那部分。”
莱尼轻蔑地看看他:“你又没和们排练过。”
“整整三晚都在看你们演出,”瓦利说,“这些歌都能弹。”
俯冲夜总会在肮脏地下室里。相比之下,飞驰夜总会就豪华多。俯冲夜总会家具破破烂烂,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厕所设在后院里。
吃饱回到夜总会时候,他们看见乔弗里正坐在吧台前大喝啤酒。
乐队在八点登台演出。虽然中间有几次休息,但他们直要演出到凌晨三点。每首歌他们至少要演次,拿手要演三次。弗拉克先生让他们好好干。
这天晚上演出效果比之前更糟。
第段演出时,乔弗里把能犯错通通犯遍,他不但弹错音,独奏也弹得乱七八糟。他表现也拖累其他成员。他们无法把精力放在取悦观众上,而是努力帮乔弗里弥补差错。这段结束时,莱尼非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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