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尼说：“该死，他出卖
们。”
唱到《你抓不住》时，瓦利看到几个警察正在夜总会
后排位置和老板弗拉克先生说话。他看几眼，但没往心里去。
午夜，演出结束以后，弗拉克先生在更衣间等着他们。他出其不意地问戴夫：“你今年多大？”
“二十
岁。”戴夫说。
“别蒙。”
“你问这个干什
？”
“谁告诉你不是？”乔弗里转身看着正在调整脚踏开关鼓手刘，“你怎看？”
刘是乔弗里表弟。“给他次机会吧。”他说。
乔弗里问贝斯手：“布兹，你看呢？”
布兹是那种很会察言观色人，善于见风使舵。“要说话，会给他次机会。”
乔弗里得意洋洋地说：“莱尼，你看，们已经是三比。”
只是醉意没过，不愿争辩吧。
无论如何，乔弗里并没有打道回府，这让瓦利非常焦虑。他经历不少挫折：警察砸碎他吉他，使他无法在民谣歌手夜总会登台表演；卡罗琳退出欧洲饭店现场表演；埃尔帕索酒吧老板听半就切断舞台电源。这会是又次失望经历吗？
成员们放下手中乐器，看着乔弗里登上舞台，打开琴盒。
这时莱尼发问：“乔弗里，你这是干什？”
“想让你知道，是你见过最棒吉他手。”
“德国法律禁止酒吧雇佣童工。”
“十八岁。”
“警察说你只有十五岁。”
“警察是怎知道？”
“他们和被你们解雇吉他手乔弗里谈过话。”
戴夫说：“不。在m;主环境里，你得先会数数。应该是三比三。你们三个对莱尼、瓦利和——两边打平。”
莱尼说：“别扯什几比几。这是乐队，有最后决定权。乔弗里不是这个乐队人。乔弗里，把你乐器拿走，不然他妈把它们都扔出门外去。”
乔弗里这时才意识到莱尼是动真格。他把吉他收回琴盒，“砰”声合上琴盖。他说：“你们这群浑蛋，发誓，要是走，你们也都得走。”
瓦利不知道他这番话是什意思。也许这只是个空洞威胁。但他没时间去细想——很快演出就要开始。
瓦利恐惧烟消云散。他知道自己很棒，因为自己加入，桃色岁月也更棒。表演时时间过得很快。幕间休息时候，他个人回到台前，唱起鲍勃·迪伦歌曲。他在里面插首自己写《卡罗琳》，观众们似乎很喜欢这首歌。之后他又和乐队成员们起开始进行第二部分演出，唱起《目眩神迷丽兹小姐》。
“别闹，你已经被解雇。快去车站买张票滚回去！”
乔弗里换成种巴结口气。“莱尼，们都已经合作六年。这老交情，你总得给次机会吧？”
在瓦利看来，乔弗里提出这样要求是合情合理，莱尼定会同意乔弗里要求。但莱尼却摇摇头。“你是个不错吉他手，但不是天才，你还是个可恨浑蛋。来这儿以后你就直表演得很差劲。昨晚如果没有瓦利救场，们就要被赶回去。”
乔弗里四下看看。“其他人怎看？”他问。
“谁告诉你们是个m;主乐队？”莱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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