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打开电视。新闻刚开始。新闻播报员说:“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今天在得克萨斯达拉斯遇刺身亡。”
“不!”丽贝卡尖声惊叫。
“年轻总统和总统夫人在乘着敞篷车穿过街道时,遭到个枪手袭击,枪手发射几颗子弹,总统被击中,数分钟后在医院里被宣布死亡。”
“他妻子真是太可怜!”丽贝卡感叹道,“还有孩子们。”
“据信,同在车队里副总统林登·约翰逊将即刻返回华盛顿接任总统职。”
纳德起下班之后,她做晚饭,在伯纳德收拾时候又准备去市议会开会。作为渐渐增多女性成员之,丽贝卡刚当选为汉堡市议会议员。“你确定不介意出去吗?”她问伯纳德。
伯纳德转过轮椅面对着丽贝卡。“别为放弃任何事,”他说,“别为作任何牺牲。永远不要因为要照顾残疾丈夫而放弃什。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切。这样你才会快乐,才会继续爱着,才会留在身边。”
丽贝卡话只是出于礼貌,但伯纳德显然对这个问题已经想得很透。他话感动丽贝卡。“你真是太好,”她说,“你和父亲沃纳很像,像他样强壮,也像他样永远正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爱你。”
“说到沃纳,”伯纳德说,“你从卡拉信中看出些什?”
所有出入东德信都会被秘密警察审阅。如果在信里——尤其是寄往西德信里说错话,就会被投入监狱。信里如果有“艰苦”“短缺”“失业”或者“秘密警察”这种字眼,寄信人就要大祸临头。因此卡拉总是会在信里用上各种暗语。“她说卡罗琳现在与她和沃纳住在起,”丽贝卡说,“所以觉得,这可怜姑娘多半被父母赶出来——秘密警察多半施压,说不定还就是汉斯本人干。”
“肯尼迪是西柏林守护者,”丽贝卡神色惨然地说,“他曾经说‘是个柏林人’。他是们英雄。”
“他确是。”伯纳德说。
“现在们会遭遇什?”
“犯个可怕错误,”卡罗琳对莉莉说,她们坐在柏林米特区家中厨房,“应该和瓦利起过去。能给倒杯热水吗?又有点痛。”
莉莉从碗橱里拿出个橡胶瓶,在热水龙头下接满水。她觉得卡罗琳对自己太严
“那家伙报复就没完没吗?”伯纳德问。
“好在卡罗琳很快就和十五岁莉莉交上朋友,莉莉这个年纪恰巧对怀孕这种事很感兴趣。卡罗琳还能从外祖母茉黛那里得到很多生产方面建议。如同父母被杀时候样,那幢房子可以成为卡罗琳最安全避难所。”
伯纳德点点头。“你从来没想过去寻根吗?”他问,“你从来没跟谈过犹太身份。”
丽贝卡摇摇头。“父母都不信教。知道沃尔特和茉黛以前常去教堂,但卡拉脱离教会,更是和宗教无关。种族什也已经忘掉,只想以为东德和西德自由m;主作斗争来祭奠父母。”说完她惨然地笑笑,“抱歉对你说这多,应该把这些话留到议会上。”说完她拿起装有文件手提包去议会。
伯纳德说:“走之前看看新闻吧,也许里面有你需要知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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