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问:“你叫什名字?”
“劳伦斯·格兰特。”劳伦斯没说自己职位,瓦利猜他是个希望彰显自己重要性低级助理。
戴夫向劳伦斯介绍自己和乐队其他成员,这让劳伦斯颇不耐烦,随后他们起进录音棚。
录音棚是个灯光昏暗大房间。边放着台巨大施坦威钢琴,和瓦利在东柏林家那台非常像。钢琴被罩子罩着,部分隐没在块幕布里。莱尼坐在钢琴前,从低音区到高音区试弹所有琴键。这台钢琴具有施坦威特有温暖音色,莱尼看上去很受触动。
套鼓已经放好。刘带来自己鼓,他准备换上。
。德国有许多咖啡色皮肤土耳其移民,但伦敦却有更多来自加勒比海岛国和印度殖民地人。这些人在医院、工厂、大巴和火车上工作。瓦利注意到加勒比姑娘穿着特别时尚,显得非常性感。
他在校门口见到戴夫,他们起乘地铁去北伦敦。
看得出戴夫非常紧张。瓦利自己倒点也不紧张。他知道自己是个优秀音乐人。在飞驰夜总会,他见过好多吉他手,没几个弹得比他好。大多数人空有腔热忱,却只会简单几个和弦。听到水平高吉他手弹唱时,他会放下手里杯子看表演,学习吉他手技巧,直到老板让他不要偷懒才拿起要洗酒杯。回到家以后,他会马上坐在自己房间里,模仿那位吉他手弹奏,直到练得尽善尽美才放下吉他。
不幸是,精湛技艺并不能让人成为个流行明星,需要因素还有很多:魅力、长相、得体穿着、亲和力、合理安排,最重要还是要有好歌。
桃色岁月这次就有首好歌。瓦利和戴夫向乐队其他成员演示遍《爱是什》,并在繁忙圣诞演出季好几次表演这首歌。歌反响不错,但正如莱尼指出那样,这首歌不适合跳舞。
劳伦斯问:“们鼓有什问题吗?”
“不是,只是习惯自己鼓。”
“们鼓更适合录音。”
“那好吧。”刘收起自己鼓,把录音棚里鼓放回原位。
录音棚地板上放着三只音箱,指示灯亮着,显然已经通上电。瓦利和戴夫把吉他连上VOXAC-30型音箱,布兹
莱尼不想在试演时表演这首歌。“这首歌不适合们。”他想法和科尔德乐队人样:对摇滚乐队来说,这首歌太伤感。
瓦利和戴夫从地铁站走到旧房子改造成录音棚。他们在大厅里等会儿,很快其他成员就陆续出现。个接待员让他们签份“关于保险”文件。在瓦利看来,这份文件就跟合同差不多。戴夫边看边皱起眉头。但无论如何,所有人都在上面签字。
没会儿,里面扇门打开,个不太引人注目年轻人懒散地从里面走出来。他穿着衬衫和V领毛衣,戴着领带,拿着支手卷烟。“你们来得正好,”他边把头发从眼角边拨开,边用介绍口吻说,“们差不多都准备好,这是你们第次进录音棚吗?”
他们承认说是。
“们任务是让你们声音达到最佳状态,所以定要听们指挥,明白吗?”他似乎觉得他帮他们个很大忙,“进来做好准备,们马上开始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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