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和拉里退到
扇隔音门后，站在玻璃窗后面。埃里克戴上耳机，对着麦克风说话，他
声音通过墙上个小扩音器传到乐队成员耳中。“准备好
吗？”
他们都说准备好。
“很好。孩子们，尽情表演吧。”
莱尼开始演奏起布吉伍吉。施坦威音色非常完美。四个小节以后，鼓手、吉他手、贝斯手适时地加入进来。乐队每次在夜总会都会表演这首歌，他们可以娴熟地驾驭它。莱尼全神贯注，充满感情地把这首杰瑞·李·刘易斯摇滚名曲表现出来。完成以后，埃里克未置可否，把他们表演回放遍。
瓦利觉得听上去很棒。但埃里克是怎
想呢？
戴夫说：“埃里克，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们鼓手刘带来自己鼓，他更习惯自己鼓。”
“什牌子？”
刘回答说：“路德维希牡蛎黑珍珠系列。”
“应该没什问题，”埃里克说，“换上吧。”
莱尼问：“定要有这块幕布吗？”
也把电贝斯连上AMPEG牌音箱。然后他们用钢琴给各自乐器校准音。
莱尼说：“看不见乐队其他人，定要有这块幕布吗？”
“是。”劳伦斯说。
“幕布有什用？”
“隔音。”
“表演得很棒，”埃里克在第首曲子结束以后通过内部通话器说，“有什更流行点歌吗？”
他们表演第二首《是男子汉》。瓦利觉得莱尼这首歌钢琴弹奏也同样无与伦比，音符像涓涓流水样从琴弦中缓缓流出。
埃里克让他们再弹遍这首曲子，于是他们又弹遍。接着埃里克走出音响控制室。他坐在只音箱上，点燃烟。“说会照直说出自己想法，”这话刚出口，瓦利就知道他们没什希望，“你们演奏得很好，但
“想是，”埃里克说，“幕布能防止钢琴麦克风录到鼓声音。”
埃里克知道问题所在，瓦利心想，那个劳伦斯则是满嘴胡言。
埃里克说：“如果喜欢你们，会交代你们接下来该怎样做。如果不喜欢，不会拐弯抹角，会直接说你们不是想要。明白吗？”
乐队所有人都说明白。
“好，那就试下吧。”
瓦利从莱尼表情中看出他并没有被说服，但他并没有争执下去。
个穿着羊毛衫中年男人叼着烟从另扇门走进来。进门，他便和显然已经认识戴夫握握手，然后向乐队其他成员做自介绍。“是埃里克·查普曼，是今天试演监制。”他说。
这是掌握着们未来命运人，瓦利想，如果他觉得们够棒，们就有机会录制唱片。如果他不这认为，们就无法更进步。不知道他会喜欢什样音乐。像他这样人应该更喜欢弗兰克·辛纳屈爵士乐，而不是他们表演摇滚乐。
“想你们应该没进过录音棚，”埃里克说，“但千万别把这当回事。首先，别管录音棚里林林总总录音设备，放松下来，就像平时在夜总会样。如果有点小错误，就让它过去。”接着他指着劳伦斯说，“拉里是这里杂工，茶水、咖啡、换弦，需要什都可以找他。”
瓦利不知道英语里“杂工”是什意思，但大体能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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