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乔治说,“金博士只是个议题单、组织抗议运动活动家,只有政治家才能改变世界。”
“那你要干什?”
“也许会参选议员。”
维雷娜放下睫毛刷,转身直视着乔治。“啊,”她惊叹声,“太令人惊讶!”
“来华盛顿是为民权而战,但黑人遭受不公正不仅在公民权利方面。”他想很久这个问题,“还有住房和就业平等,还有每天都有黑人士兵牺牲越南战争。从长远看,黑人生活还会被莫斯科和北京所影响。金博士这样人能激励人,但国会里也必须要有个为黑人利益着想人做出点实事来。”
“鲍比错过缔造伟大机会,但为什呢?为什他要做这种事呢?”
“很生气,没去找他谈这件事,但觉得他对竞选目还存在疑问。他问自己是为这个国家还是在为自己参加竞选,并为这种责问而饱受折磨。”
“马丁也是样,”维雷娜说,“他直在自问,南方各城镇发生,bao动是不是自己过错。”
“可金博士没有把自己疑问对外人说啊!对个领袖来说,有些问题是不得不面对,万万没有示弱道理。”
“你觉得鲍比这样说是经过计划吗?”
笑起来。
乔治真想马上离开,但他太礼貌,做不出这种事。他坐在餐桌边,直记录到早餐会结束。
回到国会山鲍比办公室以后,乔治像个机器人样写份新闻通稿。他把鲍比措辞改为:“在目前可以预见到各种情况下,都不会去参加竞选。”但两者并没有太大差别。
那天下午,三位助理离开鲍比团队,他们不打算为失败者工作。
乔治非常生气,也有要离开冲动,但他没有马上行动,他还需要好好想想。他想和维雷娜谈谈这件事。
“确两者都需要
“不,鲍比应该是冲动之下说。这也是他难相处地方。”
“你准备怎办?”
“也许会辞去现在职务。还在考虑。”
两人换衣服,准备出去安静地吃个晚饭,再看看今晚电视会怎说。系粗条纹领带时,乔治看着镜子中正在穿内衣维雷娜。与五年前第次看她裸体比起来,她体态已经发生很大变化。维雷娜已经二十九岁,没有以前那种活力,但她现在有以前缺乏自信和优雅。乔治觉得成熟后她更美。维雷娜留着头自然浓密头发,使她绿眼睛更有诱惑力。
穿上衣服以后,维雷娜坐到乔治刮脸镜前画眼妆。“辞职话,你可以到亚特兰大来为金工作。”
维雷娜正好在华盛顿,和往常样住在乔治公寓。维雷娜在乔治卧室里有自己衣橱,放置那些在亚特兰大永远用不到冬衣。
听乔治叙述以后,维雷娜伤心得几乎快流泪。“他是们唯希望,”维雷娜说,“你知道去年们在越南战场死伤多少人吗?”
“当然知道,”乔治说,“死伤有八万人。在为鲍比准备篇演讲里提到过这个数字,但他在演讲中没用那段话。”
“牺牲、受伤、失踪八万人啊,”维雷娜说,“太可怕——鲍比不竞选话,这种情况还将继续下去。”
“今年死伤肯定会继续增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