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在处新建大楼里有间小公寓。跟着克劳斯上电梯时候,丽贝卡又开始有些忐忑。脱下衣服以后,他不满意身体该怎办?丽贝卡已经三十七岁:不再有坚挺乳房和十来岁姑娘柔嫩皮肤。如果他有着不为人知阴暗面又该怎办?他也许会拿出手铐和鞭子,然后锁上门——
她告诉
“是。他在厨房里出生时候,就在旁边,那是家里唯暖和点儿房间,对十四岁女孩来说,那绝对是种难以忘怀经历。”
“这说,他也是偷渡过来?”
“刚开始瓦利和起住在汉堡,后来他去绳索大街家地下夜总会弹吉他。”
“现在他已经是个流行巨星,你常见到他吗?”
“当然,每次桃色岁月来西德演出时都会见到他。”
,”克劳斯说,“你父母仍然在东德吗?”
“是,他们直得不到移民许可。旦同第任丈夫汉斯·霍夫曼这样人树敌——那就永远没好果子吃。”
“你定很想他们吧。”
丽贝卡无法表达自己对家人汹涌爱。柏林墙建成那天,东德就阻断两边电话联系,因此丽贝卡甚至无法和父母通话。丽贝卡和家人只能通过信件联系——被斯塔西打开查看,经常延迟和受到审查,信里附着贵重物品还会被警察偷走。丽贝卡收到过不多几张照片,她把这些照片都放在床边:沃纳头发都白,卡拉变得很胖,莉莉已经是个漂亮大姑娘。
丽贝卡没有谈自己不幸,而是问克劳斯:“说说你自己吧,你在战争中遭遇些什?”
“太激动人心!”克劳斯看着她酒杯,发现酒杯已经空,“再要杯葡萄酒吗?”
丽贝卡觉得心头紧。“谢谢你,不用。”
“有件事想让你知道,”克劳斯说,“很想和你做爱,但知道你还没拿定主意。记住,你可以在任何时候改变主意。你之间没有什不能回头事情。如果感觉不舒服,尽管说好。发誓既不会坚持也不会生气。不想让你感到让你做任何还没准备好事情。”
丽贝卡希望克劳斯能说出这样话来。她开始慢慢放松下来。她害怕作出错误决定,陷得太深而无法抽身。克劳斯诺言让她安心。“现在去你那儿吧。”她说。
他们各自上车。丽贝卡开车跟在克劳斯后面。开车时她感到极度兴奋。她终于要把自己献给克劳斯。她边解开衬衫,边想着克劳斯面容——她在衬衫里面穿着新买黑色蕾丝胸罩。他想象着他们会如何接吻——癫狂后转为抚爱深情之吻。她想象着她把他睾丸含在嘴里时他所发出叹息。丽贝卡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渴望过做任何事,她不得不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大叫出声。
“只是和大多数孩子样饿几顿而已,”他说,“家隔壁房子被炸毁,所有人都被炸死,但们都安然无恙。爸爸是个测量员:战争时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评估爆炸损失,保证建筑物安全。”
“你有兄弟姐妹吗?”
“个弟弟和个妹妹,你呢?”
“妹妹莉莉仍旧在东柏林,弟弟瓦利在之后也很快逃过来。他是桃色岁月乐队吉他手。”
“原来你弟弟就是那个瓦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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