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男人边抽烟边用德语对翻译说:“问他们为什要进入东德。”
“参加今天上午十点个近亲葬礼,”菲茨说着,看看腕上老式欧米茄表,“已经十点,希望问话别耽误葬礼。”
“需要问多久就得问多久,你妹妹叫什名字?”
“为什这也要问?”
“你说你来参加妹妹葬礼,怎能不问名字呢?她叫什?”
他们谈到政治。“们保守派人士对**主义见解点都没错,”菲茨说,“们说它没用,它还确实没什用。但们对社会m;主主义判断完全错。当艾瑟尔说人人都应该享受免费教育、免费医疗,享受失业保险时候,说她是在做梦。但你看看现在:她所争取议案全都得到通过,英国也在越变越好。”
菲茨具有勇于认错能力,这点使他格外具有人格上吸引力,戴夫心想。伯爵以前显然不是这样个人:不然也不会和威廉姆斯家吵上几十年。这也许是年老以后才具有品质。
第二天早,戴夫秘书珍妮·普里查德订辆黑色梅赛德斯就停在宾馆门口,要送他们过边界,前往东柏林。
汽车开到边境检查点。
通过道篱笆,开进条递交护照长长通道,边防兵让车等在那儿。
但菲茨爱过艾瑟尔,从奶奶昔日只言片语中,戴夫知道她也爱过菲茨。尽管菲茨直拒绝承认自己私生子,但回首往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失去什。这是件多悲伤事啊!
“跟你起去。”戴夫自告奋勇地说。
“你说什?”
“跟你起去柏林参加葬礼。”戴夫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做,不过他觉得这兴许会有治愈效果。
“戴夫,你真是太替人着想。”菲茨说。
“只说来参加近亲葬礼,并没说是妹妹。你显然已经都弄清楚。”
戴夫意识到,秘密警察早就在等他们。这实在让人
边防兵收走护照以后就离开。过会儿,个没穿制服高大驼背男人走过来,让他们下车跟着他走。
驼背男人急走几步之后回过头,对菲茨缓慢步履显得非常生气。“请走快点。”他用英语说。
戴夫在学校里学过德语,在汉堡时他德语又大有长进。“爷爷年纪大。”他用德语怒气冲冲地说。
菲茨轻声对戴夫说:“别和他吵,这个王八蛋是个斯塔西特工。”戴夫吃惊地扬起眉毛:以前他从没听菲茨说过脏话。“他们和克格勃样,但比克格勃更心狠手辣。”菲茨补充道。
他们被带到间只有张金属桌子和几把木椅子空房间。驼背男人没有让他们坐,但戴夫拖出把椅子给菲茨。他感激地坐下。
黛西说:“戴夫,你能去就太好。”
戴夫看看父亲,生怕他会不同意。令人惊讶是,劳埃德竟然落泪。
第二天,戴夫和菲茨飞往柏林,在西柏林宾馆里过夜。
“介意直接叫你菲茨吗?”晚饭时,戴夫问,“尽管们知道伯尼·莱克维兹是爸爸继父,但们直叫他‘爷爷’。小时候又从来没见过你,所以现在再改总觉得晚。”
“无权要求你必须叫爷爷,”菲茨说,“事实上,对你怎称呼点儿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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