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逛逛也好。”刘说。
贝斯手和鼓手起离开。
杜杜对戴夫说:“帮把他弄上床。”
戴夫架起瓦利胳膊,杜杜抬起瓦利腿,两人合力把他送进卧室。然后回到厨房。戴夫开始煮咖啡,杜杜靠在橱柜上。
“他是个瘾君子,对吗?”戴夫摆弄着滤纸问。
“好。”瓦利跳下凳子,把吉他放在小桌上,走出录音棚。
戴夫好奇地看眼杜杜,她告诉他:“希尔顿是个药贩子。”
戴夫继续弹着吉他。药贩子拜访录音棚没什好奇怪。他不知道音乐界人士为何比普通人更喜欢嗑药,但事实就是如此:查理·帕克吸海洛因就上瘾。要知道,帕克还是他们上代音乐人呢!
戴夫漫不经心地弹着吉他,布兹拿起贝斯进行伴奏。刘坐在套鼓后面,寻找着合适鼓点。即兴弹奏十五到二十分钟之后,戴夫停止拨弦,问周围人:“瓦利到底怎回事啊?”
众人跟着戴夫离开录音棚,起回到主屋。
时间。
这是他们在录音棚第三天。第天他们弹些老歌,重新熟悉彼此。瓦利弹些音调优美吉他曲。第二天瓦利肚子不好,很早就睡。所以这天他们才第次认真地投入工作。
瓦利旁边扩音器上放着瓶杰克·丹尼威士忌和个高脚杯冰块。原先乐队在起玩音乐时经常边喝酒边吸大麻,喝酒吸大麻能给他们助兴。乐队拆伙以后,戴夫不再用酒和大麻麻痹自己,可是瓦利还没改掉他那些老习惯。
杜杜端着个放着四瓶啤酒托盘走进录音棚。戴夫知道杜杜不想让瓦利喝威士忌,只想让他喝点啤酒。杜杜经常往录音棚里带食物:蓝莓冰激凌、巧克力蛋糕、瓶装花生及整串香蕉。杜杜想用零食让瓦利戒掉酒瘾。瓦利通常会吃勺冰激凌,抓把花生,然后继续喝他威士忌。
新歌演唱过遍以后,戴夫发现瓦利还是那出色。不过他对没有找到适合承转音有些心浮气躁。“该死,”他说,“知道该用什调子,但就是哼不出来。”
杜杜点点头。
“你觉得们还能制作出这张专辑吗?”
“当然能!”杜杜急切地说,“别放弃他,他只是……”
“别着急,慢慢说。”戴夫打开咖啡机开关。
“可以控制他,”杜杜不顾切地说,“他很少在晚上嗑药
他们在厨房里找到瓦利。他四肢摊开,毫无知觉地躺在地板上,胳膊上还扎着支皮下注射器。d品买到后,他就给自己来针。
杜杜俯在瓦利身边,轻轻地拔出针头。“他会直昏迷到明天早上,”她说,“很抱歉。”
戴夫骂句。天工作只能到此为止。
布兹问刘:“们去酒廊吧?”
山脚有个酒吧,客人大多数是墨西哥农场佣工,这个酒吧有个“梅菲尔酒廊”荒唐名字,因此布兹和刘称之为酒廊。
布兹说:“伙计,你们走进死胡同,不如找点音乐开阔下思路吧。你们说听什比较好?”
戴夫说:“索恩伯格歌剧。”
刘说:“戴夫·克拉克鼓乐独奏。”
瓦利说:“德米斯·鲁索音乐。”
门铃指示灯闪闪,杜杜拿起听筒。“进来吧。”说完她挂回听筒。接着她对瓦利说:“是希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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