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尼娅心想，分红制
确非常好，但也太超前
：这是个全新理念，农场工人根据产量进行分红，客观上提高产量，完全排除莫斯科插手。老实说，分红制能实施上几年就已经是个奇迹。从长远看，分红制不可能继续进行下去。
完全不可能。
烟。“
接到农业部打来电话，对方说你那篇斯塔夫罗波尔报道不能发。”他说。
“什
？为什不能发？分红制是农业部同意，而且确实行之有效。”
“你错，”奥普特金很喜欢指出别人错，“分红制已经被废除。现在那里采用最新伊帕托沃法，把联合收割机送到州里所有地方。”
“中央控制又取代个体责任。”
“是，”他从嘴上拿掉烟，“你得写篇描述伊帕托沃法报道。”
“那里第
书记怎说？”
“你说是小同志戈尔巴乔夫吧？他正在实施农业部下达新法子呢！”
戈尔巴乔夫自然会这做，坦尼娅心想。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闭嘴，照上面安排去做。不然怎当得上第书记！
“好吧，”坦尼娅克制住愤怒说，“会另外写篇报道。”
奥普特金点点头，然后便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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