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可是在德国啊？”维雷娜说，“这种职位不是为那些正在积累经验
年轻人准备吗？”
“这可不尽然。东欧正处于混乱之中。未来
两年，东欧可能出现些有趣新闻。”
维雷娜不打算让加斯帕美化那个职位。“还有比那更好工作，”她说，“《华盛顿邮报》不是要请你写专栏吗？”
“
辈子都在电视行业工作。”
1988年秋天，加斯帕·默里遭到
解雇。
他并不感到奇怪。华盛顿氛围和以前完全不样。尽管他犯罪行比尼克松严重得多：资助尼加拉瓜大搞恐怖主义反z.府武装，为解救人质和伊朗做武器交易，把活蹦乱跳妇女和女孩变成贝鲁特街上具具尸体，可他还是受到美国人民拥戴。里根副手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似乎即将成为美国下届总统。加斯帕发现，挑战总统或发现总统欺骗人不再像七十年代那样被视为英雄，而是被认为是不忠于美国甚至反美人。加斯帕不知道总统玩什
把戏。
尽管不十分惊讶，但加斯帕还是感觉受伤害。二十年前他就加入《今日》栏目组，努力帮助它成为在美国受人拥戴电视节目。被电视网解雇似乎像是对他整个工作生涯否定。电视网给慷慨分手费并不能完全抚平他伤痛。
他兴许不该在最后次节目末尾再次对里根总统加以嘲笑。告诉观众他即将离去之后，加斯帕说：“请你们记住：如果总统告诉你们现在正在下雨，而且他样子看上去非常非常真诚——无论如何，请你们看看窗外……还是得亲自验证下。”弗兰克·林德曼对他这番话非常生气。
加斯帕同僚在电气餐车给他办个欢送会，华盛顿许多头面人物都参加他欢送会。夜深以后，加斯帕靠在餐厅吧台上做番演讲。他悲伤而激愤地说：“爱这个国家。1963年，第次踏上美国土地就爱上它。爱美国是因为美国是个自由国度。母亲从纳粹德国逃出来，但家里其他人却没能逃出来。希特勒上台以后做第件事就是控制新闻界，把新闻界作为z.府附庸。列宁也是样。”加斯帕喝好几杯红酒，他说出话也更为坦诚。“美国之所以是个自由社会是因为美国有不听命于z.府报纸和电视节目，可以让弃之于宪法而不顾总统原形毕露，蒙受羞耻。”说着他举起酒杯。“敬不受约束新闻记者们，敬你们无礼，愿上帝保佑美国。”
第二天，贯爱痛打落水狗苏茜·卡农发表篇言辞尖酸长文奚落加斯帕。她在文中暗示，加斯帕在越南服役和在美国归化都是为掩盖他对美国恨意绝望尝试。苏茜还把他描述为个无情性爱狂魔，他不仅在六十年代从卡梅隆·杜瓦那里偷走伊维·威廉姆斯，还从乔治·杰克斯那里夺走维雷娜。
结果他发现自己很难找到另份工作。试几个星期之后，另家电视网给他提供驻欧洲记者工作——不过常驻波恩。
“你应该能找到份更好工作。”维雷娜说。她贯看不起失败者。
“没有哪个电视网会雇做新闻主播。”
两人在客厅直待到深夜，看完电视正要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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