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表示赞成,只有个人反对。
只有安东尼·马斯顿不以为然。
“你们是心虚还是怎回事?”他说,“们至少得把谜题解开再走。这简直就像个侦探故事,太刺激。”
法官挖苦他说:
“活到这把年纪,是不会享受你所谓这种‘刺激’。”
瓦格雷夫说:
“虽然还不太清楚这座岛主人让们在此聚会目是什,但是据看来,这个人无论是谁——至少用正常人眼光来看——肯定不正常,甚至可能是非常危险。所以,建议们尽快离开这儿,今晚就走。”
罗杰斯说:
“很抱歉,先生。岛上没有船。”
“艘船都没有?”
法官摸摸下巴,和气地说:
“你想要保留为自己辩护权利?”
布伦特小姐毫不客气地回答:
“根本就不是辩护不辩护问题。这个人做事从来不昧着良心,所以也没有做过什会被人谴责事。”
房间里气氛显然有些尴尬。但是埃米莉·布伦特不为所动,仍旧不卑不亢地坐着。
说,“唱片里提到那个名字,也搞不清楚是谁。那个人叫什来着,克利斯?还是克洛斯?不记得自己接手过叫这个名字病人,也不记得她和哪起医疗事故有什关系。感到相当迷茫!当然,有可能是做过某次手术,不过也记不清具体是哪次。有病人送到医院时候就已经不行。这种情况多得很!但是只要病人死,他们总说是医生失职。”
他叹口气,摇摇头。
他心里在想:喝醉——就是那次——喝醉……醉醺醺地站到手术台上!神经麻痹……双手发抖。是杀她,没错,那个女人——变成可怜冤魂——要是没喝酒话,这种小手术根本不会出事。当然,在场护士心里是有数——但是没人声张。天哪,那次可把吓坏!以后再也不敢。可是事隔多年,谁会翻出这笔旧账来呢?
4
房间里片寂静。每个人都看着埃米莉·布伦特。有人偷偷摸摸地盯着她,有人上下打量着她。大家沉默足足有两分钟,布伦特这才意识到别人在等她开口说话。于是,她窄窄额头下面眉毛挑,说:
安东尼微笑着说:
“平凡本分地度过余生,是多无奈之举!犯法又如何?来,为犯法干杯!”
他举起杯子,饮而尽。
没准儿是因为喝得太急,他被酒呛口——呛得很厉害,他面部抽搐,脸色发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紧接着,他从椅子上
“是,先生。”
“那你和岸上怎联系?”
“弗雷德·纳拉科特每天早晨过来,先生。他给岛上送来面包、牛奶、邮件,然后听候们吩咐。”
瓦格雷夫法官说:
“那,等明天早晨纳拉科特来,们就走,就这样定。”
法官清清嗓子,说:
“询问到此为止。罗杰斯,除们,还有你和你太太,此外,岛上有别人吗?”
“没有人,先生。个人也没有。”
“你能肯定吗?”
“完全肯定,先生。”
“你们都在等说话?没有什好说。”
法官问:
“句话也没有吗?布伦特小姐?”
“无可奉告。”
她紧闭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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