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尔不安地将重心在两只脚上移来移去，最后说：
“事到如今，说出来也无所谓
。事情是这样，兰道确实是无辜
，那些人买通
，
布洛尔说：
“你没明白意思，隆巴德。假如那女人是个正常人，她根本就不敢
个人出去在外面转悠。除非她压根儿就不知道什
叫害怕，才敢这样做。也就是说，她天生就是个能干得出那种事人。”
隆巴德说：
“你说得有道理……对啊，确实没想到这点。”
他微微笑，补充道：
隆巴德话不多，只说句：
“也许是吧。”
布洛尔继续说：
“但是另个人表现呢？简直过于冷静镇定吧。你看她系着罗杰斯太太围裙，还淡定地说：‘半小时左右做好早餐。’你要问话，觉得这个女人肯定疯，好多她这样单身老女人都不正常。倒不是说她们都是杀人狂，可她们思维都很古怪。她变成这种古怪老女人，而且还是个宗教狂热分子，把自己当成上帝工具。你知道她坐在屋子里看什吗？她在读《圣经》！”
隆巴德叹口气，说：
特小姐在通炉子生火，维拉在旁边把咸肉上硬皮块块切下来。
埃米莉·布伦特说：
“谢谢。们尽快做饭，大约需要半个小时到四十五分钟。先得把水烧开。”
4
布洛尔嗓音低沉粗哑，他问隆巴德：
“幸好，你现在不再怀疑。”
布洛尔有些不好意思，说：
“开始，是有点儿怀疑你，你有枪，还编谎话。但后来明白，凶手是谁不是明摆着吗？”他停顿下，说，“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隆巴德若有所思地说：
“也许看错，总之，看你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人，假如凶手真是你，你也太会演戏，真得向你脱帽致敬。”接着，他低声说，“布洛尔，也许到明天，们都要见上帝。这会儿只有们俩，你跟说说那件伪证案，是你搞鬼吧？”
“但这些理论没法证明她有你所谓那种精神问题，布洛尔。”
布洛尔不依不饶，固执地企图证明自己论点，继续说：
“再说，她还个人跑出去，披着雨衣去看海。”
隆巴德摇着头说：
“罗杰斯是劈柴时候被杀，也就是说他早晨起来就被杀。这样话，布伦特没有必要在外面待几个小时那久。要说，杀害罗杰斯凶手完全可以回来，继续裹着被子睡觉。”
“你猜在想什？”
隆巴德说：
“你想说就直说，何必让猜？”
布洛尔是个死板人，不在意碰钉子。他粗声粗气地说：
“美国有过这起案子，有对老夫妻被人用斧子砍死。案发时间是上午十点左右，家里除他们女儿和女佣之外，没有别人。女佣被证明不可能作案，那个女儿是个很受人敬重大龄单身女人，看起来也不可能作案。于是他们就释放她。但是，他们再也没有找到答案。”他停下，“刚才看到那把斧子，就想起这件事来。走进厨房，看到她在那里干活儿，沉着冷静，连根汗毛都没有竖起来！而那个姑娘彻底发疯。这就对！这才是自然反应，这才是们希望看到结果，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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