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对整座小岛做
番搜查，但无所获。没有发现失踪
阿姆斯特朗。
维拉抬头望望房子，说：
“
在屋外反而觉得更安全，至少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们不要回房子里去。”她声音有些哽咽。
隆巴德说：
“你说得对，们待在这儿挺安全，切都在们视线范围之内，没人能偷偷摸摸地靠近们。”
维拉喊道：
“难道你还不明白？他就是个疯子！每起凶杀案都按照童谣里描写那样，按顺序发生。这恰恰说明他疯！他把法官打扮成那个样子，趁罗杰斯劈柴时砍死他，让罗杰斯太太吃毒药睡不醒，杀死布伦特小姐时候放出只蜜蜂！他就像个可怕孩子在和们做游戏，每个环节都严丝合缝。”
布洛尔说：
“没错，你说得很对！”他想想说，“可是岛上并没有动物园，下个人不会让他那
顺利地下手。”
维拉喊道：
布洛尔说：
“对啊，要真是这回事，他躲到哪儿去？们里里外外都搜遍，每个角落都翻遍。”
维拉讥讽道：
“们之前找那把枪时候，不也是里里外外都翻遍吗？结果找到吗？枪直藏在某个地方！”
隆巴德嘟囔道：
“你们就像两个白痴。”
隆巴德看看她。
“什意思？”
维拉说：
“你们不记得那首童谣吗？你们难道没发现，这里还有条线索？”
普·隆巴德点着支烟，边吐着烟，边说：
“你别做梦。”
“你不同意吗？”
“不同意。枪是，要用它自卫，随身带着。”
布洛尔说：
维拉说：
“们都待在这儿吧。”
布洛尔说：
“可是到晚上，得找个地方睡觉啊，到时候还得回房子里去。”
“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们就是动物……从昨天晚上开始，们已经不是人。们就是群动物……”
2
他们在峭壁上待上午，轮流用面镜子向对岸发求救信号。
没有人看到他们发信号，更没有人回应。
白天天气非常好，只有些薄雾。大海波涛汹涌，海面上看不见艘船。
“亲爱，人和枪在体积上可差不少呢。”
维拉说：
“不管，相信自己判断。”
布洛尔嘟囔着：
“也就是说，他自己藏起来，对吗？歌谣上确实提到条青鱼，但也没说明白具体是怎回事。”
她意味深长地背诵：
“四个小士兵，结伴去海边；青鱼吞下腹，四个只剩三。
她继续说：“青鱼吞下腹，这是条很重要线索。阿姆斯特朗并没有死。他把小瓷人拿走，让们误以为他已经死。不管你们怎想，认为阿姆斯特朗还在这岛上。他正是条青鱼[1]，为掩人耳目。”
隆巴德又坐下来。他说：
“也许你说得对。”
“这样说话，们就不得不下个结论。”
“什结论？就是凶手欧文？随你便。可问你，假如是凶手，为什昨天晚上不用枪打你？可有二十次以上机会。”
布洛尔摇摇头，说：
“尽管不明白，不过此话不假。你定有其他原因。”
维拉直没有发表意见。她心里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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