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萝衣整个人都不好,她对上卞翎玉发现受骗后、阴冷得仿佛要掐死她表情,连忙收回自己拽住他袖子手。
她打个哆嗦,陶泥小兔主人,怎、怎会是卞翎玉!
骨刺没愈合地方又开始发疼,疼得卞翎玉无法移开脚步。卞翎玉最终还是来到她面前。
哭什呢,他心想,有什好委屈,总之以你倔强,最后总会得偿所愿。
卞翎玉放下兔子,用手轻轻把她脸颊上泪珠拂去。
想到她醒来就可以看见她“师兄”给她生辰礼物,他眼底闪过丝讽刺。那时候还敢难过话,就有多远滚多远,只要别在离外门弟子最近地方哭。
师萝衣眼眶红红,鼻尖也很红。卞翎玉眼神带着晨风般凉意,却良久停留在她眉眼,动也不动。
只白皙手,不知何时轻轻拽住他衣袍。
卞翎玉微微皱眉,却俨然已经来不及,在他注视下,少女骤然睁开眼睛。
“前辈,其实……”师萝衣对上卞翎玉冷淡眼,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将后半句硬生生咽回去,咽得太急,险些被呛到,憋得师萝衣满脸通红。
雀鸟跃上枝头,梳理着自己羽毛,林间晨风吹过,带着泥土清新。
此间种种,都昭示着她并非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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