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白舔舔唇,问道:“公子,可不可以……”
“你不妨试试。”
话音平静,浅浅地冷意却全然不像在开玩笑。
丁白抖下,不敢再觊觎这坛酒,但卞翎玉这般重视东西,还是令他忍不住好奇。
“那公子什时候会把这坛酒挖出来饮用?”那时候他可以蹭杯喝吗?
心里就会原谅吗?”
晨风穿堂过,里面传来少年好听清冷嗓音:“看你表现。”
没有得到肯定答案,师萝衣仍是笑起来。
这样就很好,可以弥补,就并非无法挽回。
师萝衣走后,丁白发现卞翎玉抱着坛酒出来。
丁白问完这句话,见卞翎玉动作顿顿。
许久,久到丁白以为卞翎玉不会回答时候,他却开口:“或者这辈子会,或许来生,也不会。”
光秃秃梨花树还未开花,丁白莫名觉得那个高高在上、清清冷冷卞翎玉,回答这句话时候,仿佛活在人间,又仿佛随时会死去。
他寻棵桃树,将那坛酒埋进去。
丁白好奇万分:“公子,这是什?”
“女儿红。”
丁白第次听他这样温和地讲话,震惊极。卞翎玉埋酒模样很认真,仿佛生怕弄碎那坛酒。
丁白自然知道凡间女儿红,他不曾生在凡尘,心中就对凡尘之事带几分向往。何况是酒,大抵生为男子,都会充满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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