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哪里正常
？”师萝衣从被子里探出头，
张脸绯红，艳若桃李，“你这分明是……”
她说不出口，但觉得那是不对
，他把她……她都那样，可卞翎玉里衣都是完好。那样像是折辱，可是师萝衣又依稀明白，不是这
回事。
卞翎玉想给她拨开湿发：“
不是……”
她瞪着卞翎玉手，想到他做过什，整个人几乎要退到床另边去。
师萝衣没法不紧张，她阵阵发颤。整个人明明才沐浴过，却又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到后面，她哆嗦着唇，想要质问，卞翎玉怎可以耍她！
他怎可以对她做这种事？
然而她说话功夫都没，每当她想说些什，下刻就七荤八素，她张口，连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
破碎语句，听上去都变调。
灯烛轻轻爆破声不断在房中响起，师萝衣睫毛上挂着泪珠，最后把自己捂在被子里。
她很想说，你以前不是只亲嘴唇吗？而且手很规矩。那件事不是亲亲唇，然后就那样吗？明明她听说步骤也是这样。
少年嗓音自带寒山样清冷，微哑道：“可其实就是这样，你能不能别动，现在……”
他没说完，但师萝衣看他额上沁出薄汗。好吧，感觉卞翎玉也不好受，那她再忍忍。师萝衣抬手，用脱下来里衣，给卞翎玉擦擦汗。
下刻，他叹口气，将被子拉上来，盖住他那张如神祇脸。
烛火跳动，师萝衣不知不觉，脸颊上也沁出香汗。
源于部分好奇心。于是师萝衣好死不死地问：“什别？”
“……”
烛火被轻轻剪碎，卞翎玉倾身覆上来，少年眉眼隽朗，好看得令人见之目眩。
师萝衣心想，这个流程她很熟悉。她和卞翎玉都亲过好几次，颇为习惯。这就是那个“办法”？明明他们之间也试过。
虽然她也觉得有些趣味，可还不至于那样。
卞翎玉注视着她，后半段，
可即便这样，卞翎玉净手声音，仿佛仍在耳边。
“别捂着，你不是很热？”
师萝衣缓好会儿，她整个人都被颠覆，几乎被羞耻浸没，她现在不想看见卞翎玉，声音又闷闷，指责他：“你怎可以那样！”
“萝衣，这很正常。”
卞翎玉第次叫她萝衣，很自然，就像在心里叫许多次。师萝衣不仅愣愣。
她咬住唇，眼里有点儿迷茫。感觉他还在路往下，这回师萝衣个哆嗦：“卞翎、翎玉，不要……觉得，太奇怪。你能不能停、停下来……”
“你疼？”他声音响起。
“不是，就是觉得……”师萝衣闷哼两声，还想说什，却猛地被打断，“卞翎玉！”
他似乎轻轻应声，但声音太低太闷，师萝衣听不真切。
“你别那紧张……你这样，也不太能……”
可很快，她想法被推翻。
她感觉到夜风凉，吹在人身上，泛起点点颤栗寒意。
她下意识将手横在身上，涨红脸：“你别……”
她手腕很快被按在头顶，卞翎玉气息很近，声音不太稳：“清晨们去花朝节，你不是很想知道，那个女子，为何会那般。”
师萝衣脑子里片乱：“是有点好奇，可是你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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