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妇女随便回答句,例如她回答是:“那很容易,只要拨动指针就行。”说:“不,要在思想上高度集中,直至使时间倒流。”是说,不知道真这说呢,还是想这说,还是作者这样阐述喃喃自语说这些话。“刚刚到达这里时,第个想法是:也许经过在思想上番努力,可以使时间倒转。喏,又回到当初离开时火车站,它和那时个样,点没有变化。后来切生活都是从那个车站开始。那里有位姑娘,她本来可以成为未婚妻却未成为未婚妻。她眼睛、她头发还和原来样……”
她向四周环视下,仿佛要与开个玩笑;把下颏向她伸,做个询问姿势;她嘴角往上翘,仿佛要冲笑却未笑出来。怎?她突然改变主意,
你早就希望这个幽灵能像其他小说中幽灵样渐渐现出人形,正是你这种期望促使作者向她靠拢,也促使(虽然心里另有烦恼)走向她与她交谈。虽说们开始谈话,但应尽快中止们谈话,应该离开她,从她身边消失。你定很想多解些她情况,想知道她模样,可书中告诉你东西却很少,她面目仍旧被烟雾和头发遮盖着,必须从她讲上面那句话时不无痛苦地撇下嘴动作中理解什事使她感到痛苦。
“他们都说您些什?”问。“什也不知道。只知道您有家商店,还没有安装霓虹灯招牌,可连这家商店在哪里都还不知道。”
她向解释说,她开商店卖皮货、旅行箱和旅行用品。商店不在车站货场广场上,而在车站旁边条街道上,靠近车站跨越铁道路口附近。
“您有意去看看吗?”
“本来想早点到达这里。那样也许会穿过这漆黑街道去看看您那灯火明亮商店,然后走进去对您说:您如果愿意话,可以帮您把卷帝门窗放下来。”
她告诉说,她早已把卷帘门窗放下,但是她还要回到商店去清点货物,要在那里直待到深夜。
酒吧里人互相开着玩笑、拍打肩膀。他们打第个赌已经揭晓:马尔内大夫正迈步走进酒吧。
“今天晚上局长末到,真叫奇怪。”
马尔内大夫走进酒吧,环视周,抬手向大家问候;他目光并未停止在前妻身上,但他定注意到有个陌生男人在同她讲话。他直走到大厅尽头,背朝着酒吧大厅,掏出枚硬币塞进电子小台球机中。本该不引人注意地经过这里,现在却被人审视着,有两双绝对逃避不、注视着切并充满忌妒与痛苦眼睛仿佛照相机样拍下切活动。仅看看这两双沉重水汪汪眼睛就足以使明白,他们之间发生悲剧远未结束:他每天晚上都要上这家酒吧来看她,为刺激自己心里那块旧伤痕,今天也许是为来看看晚上谁陪她回家;而她每天晚上到这里来是故意让他难受,希望他对于痛苦也像对于其他事情样渐渐习惯起来,希望他能冷淡地对待痛苦,就像她这几年来对待自己生活与那些谣传样。
“在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做事,”对她说道,现在只好继续跟她讲下去,“就是使时钟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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